了绕指柔,热烈地回应。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
杨炯凝望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妻子,眸中尽是深情,柔声道:“小鱼儿,还记得春江楼那一回么?你那两拳,倒似晨钟暮鼓,不但敲醒了我,还敲开了咱们的缘分。”
李渔闻言,心底泛起阵阵涟漪,“扑哧”一笑:“你那时说出的话能把人气个半死!我恨不能再打上几拳才好!”
说着,粉拳轻轻落在他肩头,似嗔似喜。
杨炯赧然一笑,将她的柔荑紧紧包裹,只觉那掌心温度,暖到心窝里去。昔日种种过往,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此刻唯有怀中佳人,才是心头最珍贵的明珠,叫他爱到骨子里,疼到心坎上。
李渔对于杨炯来说,是最特殊的存在,她是杨炯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喜欢的女人,说是初恋也不为过。
之后两人经历种种,如今能修成正果实属不易。细想来,这些日子他虽也尽心竭力为家奔走,却远不及李渔为这情分、为这府宅倾尽的心血。
想她李渔从前那肆意张扬的性子,生生磨成了持家的贤淑模样,其中多少隐忍与付出,叫人怎不心疼。
这般想着,杨炯喉头微哽,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在她颊上落下一吻,低低呢喃:“小鱼儿,好久没看绣球花了,我心里头念得紧呢。”
李渔霎时红了耳根,眼眸含嗔横他一眼,轻啐道:“没个正形!偏拿这些话打趣人!”
嘴上虽嗔怪,唇角却止不住上扬。
“哪敢打趣我的心肝儿?疼你还嫌不够呢!”杨炯笑着揽住她的腰肢,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内室走去。
李渔见他这般猴急,柳眉微蹙,纤手轻轻拍在他肩头,嗔道:“没个轻重!我这身子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可禁不起你这般折腾!”
杨炯顿时耷拉着脑袋,瞧着她不似作伪,语气也软了下来,轻声叹道:“也不知怎的,倒念起你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了。”
李渔唇角噙着一抹浅笑,任由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在床榻上坐下,忽而伸出玉指,轻轻勾了勾,示意他靠近些:“在外头转了这一遭,倒是想起我的好了?”
杨炯在她身侧坐下,重重点了点头,目光里满是深情:“你自然是不同的。”
李渔闻言,眼波流转,慢条斯理地褪去绣鞋罗袜,将一双柔荑轻轻搭在他腿上,挑眉问道:“哦?我倒要听听不同在何处?不都是你的女人吗?”
杨炯顺势托住她一双莹润莲足,指腹轻轻按压,口中缓缓叹道:“我的小鱼儿,偏生这般痴傻。为了我,硬生生改了那疯魔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