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上一顿宫廷夜宴。”
耶律拔芹双颊飞红,知晓他近日事务繁忙,此时难得得闲,便也不再刁难,凑到他耳边,声音甜腻如蜜:“夫君,妾身近日痴迷插花,得了些星芹花,正愁不知如何摆弄。如今倒有了主意。”
杨炯被勾起兴致,忙问道:“是何主意?”
耶律拔芹眼波流转,娇笑道:“濡星漱芹如何?”
说罢,见杨炯情难自己,倾身要吻,忙伸手抵住他胸膛,俯身抱起地上酣睡的猎犬,一把塞到他怀中:“抱它去吧!”
说罢,转身轻盈如燕地跑开,裙裾翻飞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杨炯抱着懵懂的小狗,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嘟囔道:“罢了罢了,咱们爷儿俩找旁处寻乐子去!”
说罢,抱着猎犬,大步往王府外走去。
杨炯只顾闷头疾行,不觉已到蛋糕坊前。
尚未推门,便听得门内传来一老妪规劝:“小姐,你这蛋糕坊是个做吃食的营生,若留犬儿在此,哪还有主顾敢登门?”
“嬷嬷莫急,我早有打算。”只听一声脆生生的回应,透着股娇憨劲儿,“那小狗只在二楼歇着,断不会下来扰人。”
老妪望着地上崭新的狗窝,忍不住摇头苦笑:“小姐怎知他此番归来,定会将猎犬带来?”
女子手中动作微微一滞,旋即强笑道:“他信里说了的!他向来不骗我。”
话虽笃定,指尖却不自觉攥紧了裙角。
老妪接过她手中歪歪扭扭的针线,挑断错结的线脚,幽幽叹道:“可算起来,回来有三日了吧?”
“他……他定是忙着查案!”女子绞着手指,声音愈发轻了。
老妪实在不忍看她蒙在鼓里,咬咬牙道:“前日有人瞧见他在青云街,正陪着个年轻姑娘吃面呢。”
屋内静了一瞬,才传来细若蚊蝇的回应:“他生得俊,招女孩子喜欢也是有的……”
那声音里的落寞,直教人闻之恻然。
杨炯立在门外,只觉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他深知此番若不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只怕难消这误会,忙蹲下身轻抚猎犬脑袋,低声哄道:“配合好了,待会儿少不了你的鸡腿。”
说罢,将小狗留在门口,整了整衣襟,独自推门而入。
李淽这几日望眼欲穿,特意在门楣悬了串鎏金铃铛,只盼那清脆声响。
忽听得檐下铃儿“叮当”轻晃,她下意识抬眸,见着那熟悉身影立在门口,霎时间眉眼俱笑,仿若春溪破冰,盈盈星辉尽落眼底。
她提了提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