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可是超雄公主!”
说罢,还晃了晃粉拳,那又娇又凶的模样,哪有什么威慑力,倒更像是撒娇卖宠。
杨炯望着怀中情意真挚的娇娃,只觉满心满眼皆是欢喜,当下执起她的手郑重道:“待忙完这一遭,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定带你去龙首原踏青,放那最高的纸鸢。”
李淽眸光闪闪,重重点头应了,继而敛了笑意,轻声问道:“这便要走了?”
杨炯沉吟片刻,终是不愿瞒她:“需去郑秋处看看中央银行,近来多有纷争,与手头案子也脱不了干系。”
李淽对此好像丝毫不在意,也不去问这话的真假,便见她狡黠一笑,玉足轻抬,将另一只绣鞋踢落,整个人软软倚入杨炯怀中,娇嗔道:“狠心的,还不快来替你家卿卿穿鞋?”
杨炯喉间发紧,俯身拾起月白锦袜,指尖刚触到她脚踝,便觉一滑,原是李淽用脚尖勾住他腕子,柔若无骨的玉足如灵蛇般绕了个圈,锦袜便轻飘飘滑落。
“又调皮!”杨炯佯作嗔怪,伸手要捉她脚踝。李淽却将脚一缩,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床榻上,鹅黄裙摆如春日杏花簌簌散开,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腿。
她咬着下唇,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偏要你多费些心思!谁叫你不早些来见我?”
话虽逞强,双颊却已红透,恰似新染的胭脂,衬得眉眼愈发灵动。
杨炯见她这般娇俏模样,哪里还按捺得住,长臂一揽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温热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畔:“再这般淘气,小心我即刻便遂了你的心愿!”
话音未落,李淽忽地抬起玉足,用脚尖挑起他的下颌,雪白脚掌在他眼前轻轻晃动,五枚脚趾蜷曲舒展,恰似春日嫩藕沾着晨露,勾魂摄魄。
这大胆举动惊得杨炯呼吸一滞,她却似被自己的莽撞羞着了,猛地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肩头,声音闷得像糯米团子:“还不替人家穿鞋……”
杨炯握住那只不安分的玉足,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脚心,惹得李淽浑身轻颤,想要抽回却被攥得更紧。
待锦袜缓缓套上小腿,她忽地轻哼出声,尾音婉转如黄鹂啼春:“痒~~”
那声音酥酥麻麻,直挠得人心头发痒。杨炯深吸一口气,暗忖若非天天跟妖精缠斗练得定力,此刻怕是早乱了分寸。
稳了稳心神,正要去取绣鞋,李淽却忽地屈起膝盖,用脚背轻轻蹭着他胸膛,眼波流转似含春水:“这鞋带子散了,须得劳你费心……下次早些来,便不用这般折腾。”
杨炯岂会不知这妮子是想用这种方式勾着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