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囊。
杨炯见状,心中鄙夷,面上却做出尴尬之色:“师叔有所不知,那公主性情刚烈,侄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
他压低声音,凑到华龙真人耳边,“实不相瞒,已将她安置在戊字号房。那女子面皮儿薄,稍加要挟……”
“妙啊!”华龙真人抚掌大笑,眼中闪过贪婪之色,“方才你离席,空性方丈说起后续安排,本想等你一同商议,奈何众人急不可耐……”
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看着杨炯。
杨炯眉头微蹙,似有为难之色,沉吟片刻叹道:“师叔,如今净明、宝鼎两派同气连枝,只是这掌教之位……”
“休要多言!”华龙真人打断他的话,重重拍了拍他肩膀,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我膝下无儿无女,他日掌教之位,非你莫属!”
杨炯心中冷笑,面上却大喜过望,拉着华龙真人快步至戊字号房外,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师叔,此事需用些非常手段。”
华龙真人早按捺不住欲火,猿臂一探便推开房门。
屋内烛火摇曳,床榻上裹着锦被的身影曲线玲珑,他色迷心窍,随口笑道:“你十一岁破身还是我安排的,如今倒来教我做事?放心,留着这公主,日后夺权还用得上!”
说罢便伸手去掀锦被。
掀开刹那,他瞳孔骤缩,只见被褥中女子身姿曼妙,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冷若冰霜,周身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未及他反应,一道寒芒裹挟着森冷剑光破空而来。
华龙真人大惊失色,周身气息轰然迸发,右脚猛蹬地面,整个人如陀螺般急旋侧闪。
剑锋擦着脖颈掠过,瞬间绽开一道血痕,殷红的血珠溅落在青砖之上,似红梅点点。
他踉跄着站稳身形,惊恐地盯着床上的杀手,又转头看向杨炯,却见对方已反手锁死房门。
“你……你究竟是谁!”华龙真人怒目圆睁,声音里满是骇然。
“现在才看出来?”杨炯扯下人皮面具,冷笑一声,匕首划出凛冽弧光,“堂堂一派掌教,竟如此下作,当真是枉披道袍!”
华龙真人咬碎钢牙,眼中凶光毕露。他猛地横举拂尘,口中高颂道经,冷笑如夜枭:“就凭你们两个小辈,也想取道爷性命?简直痴人说梦!”
话音未落,道袍突然鼓胀如帆,一股无形气劲轰然迸发。白雾骤起,金光明灭不定,隐隐结成八卦图案。
杨炯顿感呼吸一滞,只觉对方周身气息如渊似海,深不可测。
谭花瞳孔微缩,手中长剑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