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内里竟用苏绣双飞线绣着‘雉女’二字,你且说来听听!”
尤宝宝瞳孔骤缩,盯着他一时竟忘了挣扎,支吾道:“我……我们是好朋友!”
杨炯轻哼一声,指尖一弹,肚兜系带“崩”地断开。
尤宝宝胸前一松,忙伸手捂住衣襟,却被他趁机握住双足轻轻抬起。
她惊呼一声,双足抵在杨炯胸前,却见他低头在足背上轻吻,恰似蝴蝶点水,惊起一串酥麻涟漪:“小丫头,藏得倒深,老子险些被你戴了绿帽子!”
“呀!”尤宝宝再也撑不住,满面通红挣扎欲起,却被他抱得死紧。
腰间金针早不知何时掉落,双手又被制住,只得用足尖戳他胸口,却不想杨炯趁机捉住双足,将金莲并在一起,掌心轻轻揉搓,好似把玩一对玉雕鸢尾。
“你敢挖我墙角,我便把锄头给你掰直了!”杨炯低笑瞪眼,“我让你往我药里加黄连报复,今日我便好好教训教训你个腹黑的丫头!”
尤宝宝只觉羞耻难禁,偏生四肢乏力挣不脱他的怀抱,只得将滚烫的面颊埋在他肩头,不敢与他对视。
杨炯见状心下大乐,指尖顺着她小腿肚缓缓上移,触到膝弯处软肉时轻轻一捏。
尤宝宝浑身一颤,仰头发出惊呼,却被他趁机扯下那半幅藕荷色肚兜。绫罗飘落间,内里月白抹胸映入眼帘,胸前两团软玉隔着薄纱微微起伏,恰似春山笼罩着淡淡雾霭,说不出的朦胧妙曼。
“你……你……”尤宝宝语不成声,忽忆起发间金针,忙伸手去拔,却被杨炯抢先握住手腕。
“再动些,我可真要使手段了。”杨炯说着,低头在她腕间轻吻。
尤宝宝只觉一股热流自腕间窜至心口,瞬间酥软得没了半分气力。
杨炯见她双颊绯红、眼波含怯,心下爱极,遂松开她手腕,挑眉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杨炯……你好没良心……我恨你……”尤宝宝轻声呢喃,双手无意识地揪住他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杨炯抬眼望去,但见她眼波春水荡漾,面色红若桃花,双足在掌心微微蜷起,恰似两朵被风雨惊扰的白鸢尾,花瓣轻颤,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杨炯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压在床榻之上,低笑道:“今日便教你一堂‘生理课’,让你知道自己究竟是男是女!”
尤宝宝惊呼一声,双臂紧紧搂住他脖颈,双足却不慎踢到他腰间,惹得他发出一声低笑。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杨炯挑眉冷笑。
尤宝宝见他动作顿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