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兴面皮发烫,四十余岁的人竟红了耳根,嗫嚅道:“此女练的是内家软身功,筋骨柔软异常,若能……”
“打住!”杨炯忙摆手,“你这老货越说越不成体统!本侯没这等腌臢癖好,速去处置干净!”
阮福兴面露难色,忽作抹颈之势:“侯爷若执意不收,臣只能……”
未等他说完,阿福匆匆进来,附耳低语:“少爷,那李凰哭闹声惊动了顶层的李姑娘,被请了去说话。”
杨炯闻言暗恼,李嵬名这分明是存心气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挥手命阮福兴退下。
“是。”阮福兴见杨炯不再谈论李凰,忙不迭施礼离去,身影迅速消失在观景台外。
“少爷,董毡已等候多时。”阿福小声提醒。
“请他进来。”
阿福点头,走了几步又折返,咬牙道:“少爷,过了今夜便三日了。”
“知道了。”杨炯神色淡淡,指尖轻轻叩击桌沿,显然是内心极不平静。
阿福喟然,知道少爷是为李嵬名所挫,欲谏又止,转身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