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疑地探了下去,一把便握住了她赤裸的脚踝。
那脚踝纤细,骨感分明,握在掌中只觉温润滑腻,肌肤紧致如缎,透着常年行走的韧劲,偏又因药力绵软无骨。
杨妙妙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僵,继而剧烈挣扎起来:“放开!你这……你这登徒子!禽兽!”
她踢蹬着,可那点力气在杨炯掌中如同蚍蜉撼树,另一只脚徒劳地踢在他冰冷的腿甲上,发出闷响,反震得自己脚趾生疼。
“禽兽?”杨炯不怒反笑,拇指指腹已重重碾过她足踝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肌肤,那处皮肉更薄,触感细滑如凝脂,带着海风微咸的气息。
杨妙妙“啊”地一声短促惊叫,腰肢在他臂弯里弹动一下,挣扎的力道瞬间泄了大半,只剩急促的喘息和从齿缝里挤出的破碎呜咽。
杨炯目光灼灼,欣赏着她脚踝在自己掌中扭动,那蜜色肌肤因挣扎和羞愤染上更深的绯红,脚趾蜷缩,脚心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更添野趣。
杨妙妙浑身筛糠般抖起来,脚趾痉挛似的蜷紧,口中发出猫儿似的哀鸣,腰肢扭动得更厉害,蜜色脸上红潮蔓延至颈后,泪珠终于滚落,沿着光洁的颊边滑下,滴在杨炯玄色的袍袖上,洇开一小点深痕。
“别……别……”她声音带了真切的哭腔,三分是药力催发的敏感难耐,三分是屈辱,剩下四分,却是将计就计、以退为进的媚态诱引。
她扭动着,看似挣扎,那紧致的腰臀却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实的腿甲,隔着薄薄裙料,传递着惊人的热力与弹性。
杨炯岂会不知她所想?当即眼底冷意更深,唇边笑意却愈发狎邪。那作恶的手指放过她敏感的脚心,转而握住她整个脚掌,拇指在她圆润饱满的脚趾肚上重重一捻一揉。
杨妙妙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脚趾在他掌中无助地蜷缩舒展,蜜色的脚背绷直,透出细小的青色血管,足踝处被他握得微微泛白,更衬得周遭肌肤如蜜蜡生辉。
“好一双踏浪追风的脚儿,”杨炯慢悠悠地品评,“倒比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诚实许多。”
他忽地松开她的脚,那只手却并未收回,反而沿着她纤细的小腿肚,缓缓向上抚去。
杨妙妙魂飞魄散,那药力浸透的肌肤本就敏感异常,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这般狎弄,一路激起无数细小火花,直烧进骨髓里去。
“你……你住手!”她尖声惊叫,双手胡乱推拒着他胸膛,身体在他腿上扭成了麻花,素色裙裾被蹭得高高撩起,露出一大截蜜色光润、线条结实优美的大腿。
那腿肉紧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