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燃烧起来的小火苗很快凝固――
“要是人不多你想怎样?这儿是游戏场。”
“反正都知道。”
“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狗比神明虽然无耻,但不至于下作到偷窥别人的私生活。”
高晏轻咳两声:“正经点儿。”
“谁先勾引我的?”
高晏瞪眼:“你先撩骚。”
“我哪天不撩骚?”褚碎璧无耻得很坦荡,并且理直气壮,让人寻不到错处:“你以前也没睬我,现在一回应,我肯定激动得不行。”
高晏:“哪儿激动?我看不出来。”
褚碎璧冷静得很,这态度也是让高晏心慌不确定的原因之一。
“下-面。”褚狗逼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真的很冷静,仿佛脱口而出的话的内容是在询问今天天气。“你要看吗?找个僻静的地方,大树后面也行,我撩起来给你看。”
高晏捂着脸:“不用。”
他应该相信眼前这人本就是衣冠禽兽,可惜总被皮相误导。
褚碎璧语气惋惜:“要不回去后再看?”
高晏拒绝。
褚碎璧换成商量的语气:“回家后?”
高晏:“……你是海绵精吗?”
“你要是真想要,下回我去闯个高级神明游戏场,争取看能不能拿到驾驭水的能力。”褚碎璧在此时俨然成为二十四孝好男人,对于小情人的任何荒唐要求都可以拼了命去完成。
简直是一昏君!
所谓海绵精,即又骚又黄水还多。
褚碎璧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骚、黄不在话下,水多就是为难他。好在他足够努力,愿意去改变。
高晏:“不用了,你别说,请闭嘴,我需要安静。”顿了顿,他恼羞成怒:“否则弄死你啊!”
褚碎璧没喝酒,但他就是醉了,有点儿上头,脱下人皮就真不是个人。虽然高晏是真的羞恼,他有所忌惮就没有开口说话,但那眼神和表情在在传达一个信息――来呀,来弄死我。
高晏:“……”身心俱疲。
他俩兀自往前走,勾肩搭背,嘴唇碰着耳朵,说得热火朝天,渐渐就把后面的人都抛下了。
杨棉:“你们有没有看到高晏耳朵尖红了?”
唐则:“脖子都红了。”
谢三秋:“啧啧,估计是听到什么骚-话了吧。”
俞小杰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为什么没有女人这么对我?”
阿苏罗吭哧吭哧地迈着小短腿,气呼呼地哼哼:“水灵灵的白菜,被拱了。”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