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雨双手放慢,又晃动一次样?”
工头还是摇摇头,吴小雨只得努力以最慢的度试了一次清了吗?”
看到工头仍然摇动的脑袋,吴小雨无奈地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再慢就搭不起来了,这个顺序我还是写一写吧……”
拿到吴小雨重新标注一遍的图纸,工头整整花了半个钟头才想通其中的关节奥妙,不由佩服地五体投地。
他以为问题全部解决了,但实际上,真正施工半个小时不到,工头就跑到了楼下。
他当然不是找吴小雨喝茶,施工才刚刚开始,他就现了一处图纸上看起来相当明白,但不管怎么做,就是做不出来的地方。
十分钟之后,工头上去了。
十分钟之后,工头又下来了。
一而再,再而三。
最后,吴小雨无可奈何,只得拎着椅子,坐到了旁边。
这支有着十几年施工经验的队伍,在建造这座小小的“观察室成了一群刚刚入行的泥水匠学徒,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这样形容甚至还不足以描述他们的窘境,工头很确定,如果没有吴小雨在一旁时刻指点,他们对这个“观察室”的作业,绝无进行的可能。
这种想法,有很明显的证据:白天吴小雨不在的时候,施工队员们几乎每次都是忙碌几十分钟,就开始大眼瞪小眼,卡在了某个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地方,只有等到吴小雨晚上回家了,队员才能在他的指挥下,加夜班重新迅进行。
因此,原计划一周完成的工程,到现在才做了不到三分之一。虽然吴小雨工钱照付,并没有说什么闲话,但很罕见地,施工队员们,几乎都觉得这次的工钱拿起来有一些烫手。
……
时间慢慢过去,当远处大桥上的车流逐渐开始稀疏时,吴小雨站了起来,四处检查一番,一边顺手将几块略微有些倾斜的玻璃摆好,一边道:“各位,大家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众人将场地收拾一番,一一和年轻大方的好人告别离开。
人走完后,和这几天一样命令吴小雨走到平台边缘,扶住护栏,仰望向天空。
城市里污染严重,空气中含有大量的粉尘,再加上四处灯光明亮,以这种姿势,普通人能看到的,基本上都是一个灰蒙蒙的苍穹。
如果某人看到了不同的景象,那肯定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或者长时间抬头,产生了幻觉。
不过寄生体的视力,相当于肉眼套上了普通望远镜。吴小雨的视网膜中,正显现出密密麻麻的群星,脑海记忆区域中,也正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