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十厘米的位置。他满怀期盼地做出这种举动,似乎这样。就可以使其他几位赌徒们,由于路程远达两米地关系。从而放弃这几十块钱一般。
结果自然不可能如他所愿。
“好了好了!还数什么数!快点放钱!群庆你到底想数多久?到底想要多少?到底还玩不玩?”
距配药七个小时三十二分钟之后,凌晨一点。
距“烧烤配料”药效作还剩下不足一分钟地时间。
“满牛!”、“满牛!”、“满牛!”、“一点!”、“一点!”、“一点!”
“好!满牛!满牛!满牛!满牛!”
以近乎于咆哮的姿态,大头一连吼了四声,随后,他飞一张底牌。可是。不知是何缘由,这只爪子移动的度越来越慢,最后凝滞在纸牌的上方。漂浮在牌桌的顶面一厘米处。
微微停留了一两秒之后,大头慢慢地放下左手。却并没有直接掀开牌面,而是又伸出了微微有些颤抖的右手,从桌旁地盒子中翻出了一支香烟叼在嘴中。
大约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极度忐忑紧张地心情,竟然能够从人类的身上,传染给接触到的物体。好几秒,好几回,大头花费了极大的工夫,才努力打燃了作响的火机,才终于将一口极其苦涩的烟气,深深地吸进了肺部。
“满牛!”
以某种难以言明情绪地声音,大头低低地念了一句,随后,他很自然地翻开了纸牌。
“哈,四点!赔钱赔钱赔钱……”三五位同样紧张的赌徒,瞬间如释重负,随即又哈哈大笑,一齐向大头伸出了热情的手掌。
好,赔钱赔钱……”大头几乎无法听见自己地声音,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极其疲惫完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抽不出一丝力气,也正如他面前赌桌地那块位置,在摸起了一叠几乎感觉不到厚度的纸币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任何金钱存在的迹象。
也正在此时,直线距离三河系厨房墙壁上的电子钟,表示着分钟的数字,又跳动了一下。
调制的“烧烤配料”,第一药效正式作。
“你的……”数出两张,轻轻地塞进某人手忽然之间,大头觉得腹部微微一痛,紧接着,胸膛便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的……”数出六张,慢慢地塞进某人手此时,腹部的疼痛有如错觉,悄然消失;胸膛的憋闷也似虚幻,从未存在。
“你的……”数出两张,大头忽然停止动作,很有一种立刻将钱塞回自己口袋,转身冲出房门口的冲动。
“干嘛?快点吧,大头哥。”一位赌徒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只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