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向东边撤退,张飞集合几路伏兵掩杀,不但击溃了对方的主力,还缴获了三百匹战马。
张飞让刘邕清理战场,并收缴物资与俘虏,自己率部继续向东追击逃窜的张郃。
张郃麾下的步卒在刚才一战非死就降,能够逃出升天的十不存一,跑得最快的只剩二百精骑。
撤退的时候张郃派出多路斥候,一路绕行刚才渡河的小石桥,若是霍峻的守军撤走,他们从原路返回襄阳最稳妥,其余的都是顺夷水向下游去找桥。
最后逃到夷水南岸时,收到消息霍峻仍然在桥边驻防,从原路返回的计划破灭,张郃只得继续向东行进。
逃出二十里后,路过夷水迂回的弯道,由于弯道的两岸距离比较窄,河水非常湍急,没有渡河桥梁。
走过弯道后,河水就变得舒缓,河面十分宽敞。
就在这个时候,东进寻桥的斥候归来。
斥候:“将军.东边也有伏兵”
张郃听得一怔,这张飞用兵是不是太恐怖了?连我的撤退路线都想好了?
“将军,那张飞不是阵前莽夫吗?为何搞出这十面埋伏的局面.”夏侯杰猛吞口水。
张郃看见旁边滚滚流淌的夷水,再看看身后剩下的两百精骑,心说虽然比不上当初项羽狼狈,但这情况也差不了太多。
“夏侯将军,咱们还去当阳祭奠夏侯恩吗?”张郃突然揶揄问了一句。
“不去了遥祭也行我遥祭也行.”夏侯杰连忙回答,现在还不想办法跑路,马上就要步其后尘。
此时天已黄昏,几个时辰心惊胆战的搏杀、逃命,现在已是人困马乏。
斥候的情报没有错,天色慢慢暗下来后,东边已经可以看到闪烁的火光,那是袁綝、傅肜统领的最后两路人马。
西南方向也出现了火光,那些跟随张郃逃出来的步卒,现在估计也已经消耗殆尽,那样量级的只能是张飞的追兵。
“儁乂将军,你快想个办法。”夏侯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虽然长得很着急但也只有二十来岁,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享受,可不想就死在这里。
“为今之计只能强行渡河,此处离最近的桥也有三十里,只要咱们到了河对面就安全了,还好此处水流较为和缓。”张郃说完率先下马。
“那咱们这些良马”夏侯杰追问。
张郃:“现在还管得了这么多?快走吧,不然张飞就追上来了。”
张郃率先弃马卸甲,那些骑兵不管会不会水,都如鱼虾般跃入水中,夏侯杰会一点水,也跟着跳入水中。
虽然已经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