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甚有裨益。”
“将军知人善用,无论治国理政还是治军用兵无所不通,难怪主公会对您委以重任。”赖恭能力不行但特别会说话,所以交州刺史这个位置刘表没给别人,反而落到了他的身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蓝田面对这种吹捧心中有数,只用微微一笑作回应。
夜里吕蒙做了精心的安排,拒马、鹿角、陷阱、哨塔布置得十分整齐,俨然是一座防守型的营寨。
吕蒙又安排数队兵卒巡营,这两万江东将士终于吃上了安稳饭、睡了一个安稳觉。
次日清晨,江东兵马军容整齐向西推进,行至小丘下,看见对方已在山坡上严阵以待。
吕蒙看见山坡上各兵种按旗帜列阵,由此就看出了对方治军之人水平之高,这种治军能力绝对不是一个异族蛮将所能掌握,他猜测是赖恭拥有超强的军事能力。
对岸山顶烽火台又已点燃,这就好比高灯下亮,让江东人马无处遁形。
吕蒙扬鞭催马走到阵前,向半坡上喊话:“赖将军可在?敢否出阵答话?”
洪亮的声音回荡在两军之间,少时两人两骑从军阵的缝隙中走出。
赖恭身骑白马冲下首的吕蒙轻蔑一笑,他勒住马缰冷声轻喝:“汝乃何方鼠辈?”
吕蒙见此人儒雅有仪表,遂抬手抱拳见礼:“吾乃车骑将军麾下偏将军吕蒙,近日观赖府君用兵,大有古时名将之风范,蒙由衷佩服.”
“汝既然知我能,为何还敢兴兵来犯境?”赖恭冷眼反问。
吕蒙虽然被呛,但是还颇有气量,他微笑着回应,“听闻苍梧吴巨与府君有隙,吾主特遣步子山前来交州调停,没想到子山兄却被奸人谋害,蒙此番奉命南下就是要查清真相。”
“传闻步骘是服用了士燮的药丸病故,汝不去龙编查真相,反倒先诱杀吴巨,又驱兵来犯我境是何道理?”赖恭冷笑。
“传闻那药丸出自郁林郡领方县,赖府君派兵截我战船还没道理。”吕蒙据理力争。
赖恭大笑:“吕将军以为我乃三岁孩童?我若放任江东战船西进,可能会落得吴巨同样的下场吧?孙权分明就是想强占交州,偏偏要找出这样儿戏的理由。”
“赖府君实在多虑,吾主插手交州纷争,也是为天子分忧,何必要无端猜度.”吕蒙继续狡辩。
“无端猜度?听闻孙仲谋善使毒药,大都督周瑜死得不明不白,步骘说不定是同样死因,吕将军就不怕成为下一个?”
赖恭嘴皮子功夫利索,面对吕蒙混淆视听的言语,他直接祭出更猛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