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细作,就根本没打算让你回去。”孙权慢慢找到劝降的感觉,他捋着紫髯精准地分析着。
“孙车骑究竟什么意思?”胡恪皱起眉毛。
“汝主士燮派公去南海作耳目,现如今身陷江东之囹圄,随时都有性命为难之虞,亦如萝卜般无法自拔,此正是进退为难之时,不若就此报效我江东?士燮给你的荣华富贵,我必定比他更加有诚意。”孙权望着胡恪郑重地许诺。
“所谓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事二主,余某虽然出身寒微,但也不会轻易背弃旧主,孙车骑还是给我个痛快吧。”胡恪铿锵拒绝道。
孙权拍手点头,“我最敬佩忠义之士,不过士燮已是古稀的年岁,他又还能剩下几个春秋?现在既奉命来了江东,又岂能轻易放你离去?若士燮不久便离开人世,你又能效忠谁呢?”
胡恪佯装一怔,故作深沉不回答,他知道孙权应该快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