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里十分难受,你说归说跑来看我是什么意思?生怕我想不起来往事?
合肥之战是江东兵将心中一根刺,孙权听完心情郁闷、宋谦听了羞愧低下了头,张昭见徐盛仍然不忿,就跟着补充:“文向,你的手已经好完全没?兵器还拿得稳吗?”
张昭的毒舌在徐盛伤口上撒盐,心说大家都是出自淮泗派的人,要不要揭短揭成这样?
“不劳子布先生挂怀,盛几日前面对那么大的风,也不曾被吹走武器。”徐盛不服气回应,但是整个气势上就弱了下来。
几日前魏军大举进攻横江,徐盛奉命率部前往迎战,不料当时河面突发大风,将他们的蒙冲战船吹到魏军岸边。
随行诸将心中恐惧不敢出战,当时徐盛单独率领士兵上岸杀敌,防守的魏军慑于徐盛的拼命退走,随后徐盛在风停后带回士兵,还受到了孙权的嘉奖。
孙权见张昭铺垫得差不多,然后伸手制止争吵,“众将有冲锋陷阵之心我很欣慰,然则曹操用兵虚虚实实诡计多端,说不定他留下夏侯惇这十万精兵在居巢,趁我军进攻的时候他却率主力来夺濡须坞,濡须一旦有失则江东危矣”
“主公所虑不无道理,我看还是坚守为宜。”吕蒙再次建议。
孙权亲自下场定下调子,屋内众将听完皆不再言。
散帐后孙权留下张昭继说道:“子布刚才言辞激烈,恐为众将所恶.”
“无妨,能为主公霸业尽力,张昭个人荣辱何足挂齿.”
张昭说完心中冷哼,自从赤壁主张投降之后,江东众将谁又真正尊重过自己?但是这些武夫哪里懂政治?
“数年前与曹操在此处交战,当时也是依子布之计退敌,现在情况相似当以何计退之?”孙权靠过来诚心请教。
张昭捋须蹙眉,“曹操如今已进爵魏王志得意满,虽然匆匆退兵但留下大将夏侯惇,若只是好言说之未必能动其心”
“如此只能等待春水上涨,以江东水军往而击之,不重挫魏军难让曹操长记性。”孙权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张昭连忙摆手:“夏侯惇虽然少一只眼,但是并没有全瞎,主公若等涨水进击,他只要向北面高处撤走即可,只要魏军不撤走始终能威胁到江淮,扬州一地的粮草怎么耗得过曹操?”
“子布所言是也”孙权拍了拍胸口,自己很难被张昭说得这么服气。
张昭:“我有一计,可退魏军。”
“子布快讲。”孙权催促道。
“主公可派亲近之人去曹营请降”张昭皱眉说道。
孙权还以为张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