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走得不算远,她这两年疏于练武警觉差了些,但是听力依旧很出众,当听到蓝田说要打她屁股时,她夹着两腿快步往厨房奔去,脸上红噗噗的就像被火烧一样,与此同时后臀也升起一阵灼热。
吕玲绮向前小跑了两步,便用双手碰住自己的脸,心说都是中年妇人的身体,怎么还经不起那人拨撩?
蓝田不知道自己无心的话,让三个孩子的母亲心态又回归成了少女模样,他还笑着对女儿打趣:“青儿你快看,你母亲她怕了。”
蓝青捏了捏蓝田的鼻子,嘟着嘴解释:“母亲就是嘴上凶一点,其实根本都没有打过我”
“女孩需要文静恬淡、知书达理,我不是让母亲多给你讲故事么?青儿怎么开始在练步法了?母亲她逼你练的?”蓝田问道。
蓝青摇头回答:“父亲可不能怪母亲,也不准打她的屁股,因为这都是青儿要求的.”
“哦?青儿要求的?”蓝田睁大了眼睛。
“怎么?说我坏话呢?”吕玲绮面带红霞走了过来。
蓝田慈祥地微笑着,“女儿在给你说好话呢,让我不要打你的屁股”
吕玲绮瞪了蓝田一眼,“夫君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般口无遮拦”
“哈哈,小君可有听过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蓝田微笑着摇头。
“妾身知道说不过你,两个月前我给青儿讲故事,无意间说到当年周善来掳阿斗,仲陵当时表现的非常机敏,替我化解了当时的困境,女儿听完后便执意要学武,我只好从基础开始抓起,她的耐受力不如伯阳、仲陵,但是在女童中算是不错了,与我当年的情况差不太多。”吕玲绮解释。
“仲陵?”蓝田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有两年没回家了,今年过年得把他叫回来,否则在荆州野惯了。”
“你才想起来啊?仲陵本就比伯阳调皮,也不知道在荆州吃苦没有。”儿行千里母担忧,吕玲绮同样担忧蓝霁。
蓝田安慰道:“去年我在江陵见过,仲陵的状态还不错,将来应该是个可造之材,只不过现在还缺点火候,我已嘱咐云长要再打磨打磨。”
“那么小你就把他送出去,与咱们家的关系都淡了,这两年回家次数越来越少,这儿子怕是替关家养的.”吕玲绮说道感伤处,忍不住抹眼泪。
“母亲不要哭青儿会永远在你身边.”蓝青伸手就要抱。
吕玲绮把蓝青接了过去,蓝田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仲陵将来要娶云长之女,说成关家的儿子也无可厚非,优秀的子女本就会脱离原生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