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耽搁很久,原来是去自己寝房搜查,不过那韩综究竟什么意思?想要凭这信诬陷我兄弟?
“回禀孙将军,此信就是韩将军给我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何意图,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和昭弟与刺杀案无关。”司马师不卑不亢地回答。
“哈哈哈,司马公子见韩某指认就开始急了?编瞎话也过过脑子好么?伱应该说我让常杲给你递的信,那样是不是更真实些?”韩综大笑。
“你不敢承认?”司马师暗骂韩综无耻。
韩综双手一摊,冷笑曰:“吕家的确是我韩家死敌,本人也跟吕霸兄弟动过手,但是送信这种小事,需要我亲自出马么?司马公子未免觉得自己太重要.”
“你那日你来商行挑东西.”
司马师话没说完,就被韩综无情打断:“原来你是那时候与常杲搭上线的,听闻司马家曾是中原的豪族,底蕴深厚得连我的人都收买了。”
“不是.我没有.”司马师争辩。
“你敢说自己不认识常杲?”韩综追问。
“我虽然认识常护卫,但我并没有收买他,更没让他刺杀吕霸,江东鼠辈,你别想给我泼涨水”司马师情急之下爆了粗口,但是发现地域黑让孙权脸上无光,连忙拱手道歉:“孙将军,小子刚才一时情急.”
“好了,你们二人不用相互推诿,把实际证据拿出来说话,另外,余掌柜你不打算说几句话吗?司马兄弟是孤托付到商行的,你平时在怎么监督照顾他们?怎么会牵扯上刺杀的案子?又怎么会和常杲来往密切?说不好我唯你是问。”孙权语气严厉说给外人听。
胡恪抱拳回答:“韩将军曾来商行挑饰物,说是要给老将军陪葬用,那天应该在大堂与司马公子见了一面,两天后韩将军还要犀角杯,便派了一位家将来采办,那家将上午下午各来了一次,草民当时让司马公子接待,或许那家将就是刚才说的常杲?真不知道他会行刺吕将军,其余情况真的不清楚.”
“看看,对上了吧?”韩综满眼得意。
“血口喷人,我不过给他递了几个杯子,是他缠着我问东问西.”司马师越解释越显得苍白,于是他将心一横厉声回问:“我见过常杲又怎样?他始终都是韩家的随从,能随便听我的命令?”
韩综伸出两根手指,竖起来放在耳朵边,冷冷地说:“韩某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起誓,若是本人指使常杲刺杀吕霸,让我将来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你起誓归起誓,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把常杲找来对峙,司马家的人敢作敢当,有仇我会明面上报,不会暗中耍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