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急智,李代桃僵用得很妙,况且自古文在武前,曹丕应该不会怀疑,孤担心司马昭回去说漏嘴.”
“大王放心,司马昭那里,末将会去做工作,经过几年时间灌输仇恨,两兄弟已对曹家人生恨,多次求我写信问陈群,索要司马家灭门案的细节,所以不会对‘仇人’推心置腹。”胡恪信心满满。
“如此甚好。”孙权心满意足,端起酒杯饮下一盏。
胡恪上前斟酒时,又小声提醒:“大王要留下司马师,最好要用合适的借口,最好从孩子身上想办法。”
“孤知你已想到主意,痛快点说出来。”孙权扭头皱起眉。
胡恪抱拳回答:“前次末将提过,大王可收司马兄弟为义子,义子不愿意离开义父,此乃人伦天理,曹丕也不能强人所难吧?”
“两兄弟收一人做义子?卿不认为有些说不通吗?”
“人才总有些特立独行,司马昭既是张天师口中的‘武侯’,他做出些异于常人的事,是不是更合理呢?”
“哈哈哈,合理,太合理了。”孙权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