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光是上月内,两军小规模打了数十战,伤亡高达近两万人,南郡襄阳被关羽控制不久,前线军粮主要是荆南供给,蓝田亲自去督夏收,可见关羽的粮食也很紧张。”
“子衡将军,你就说怎么打吧,早听说那玄鸮阴险狡诈,我愿为前部先锋破敌。”建武将军徐盛抱拳请缨,从濡须调到柴桑他原本不悦,但听完吕岱、孙邻的情报,他觉得西边战场大有可为,远比在濡须坞防守能拿战功。
吕范随后一句话,直接让徐盛透心凉。
“现在的蓝田就像没牙的老虎不足为惧,刚才孙太守已经说清楚了,柴桑的最大威胁是武昌的甘宁,仲嗣(张承)之前没有统领水军的经验,文向(徐盛)还是留在柴桑辅助仲嗣防守甘宁。”
徐盛听完形同坐蜡,张承之前先被任命为濡须督,属于自己的顶头上级,徐盛本来就很不服气,后来被调往柴桑听命吕范才释怀。
从吕范刚才的意思分析,明显是让徐盛当张承的副手,绕来绕去还是没逃脱宿命,但他又不能违逆统帅的意志。
“唯。”徐盛低头抱拳,艰难吐出这个字。
吕范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对吕岱吩咐:“现在柴桑和豫州驻军虽有五万,但其中两万水军都是用于防守甘宁的,我从剩下三万中再拨给你一万如何?以三万兵对付三千蛮兵,即便在桂阳遭遇习珍的阻拦,也该有足够士兵赶赴广州才对。”
“末将明白了。”
吕岱心说有一万算一万,他倒不是怕桂阳的习珍,而是担忧沙摩柯从水路援广州,沙摩柯在平林邑出了大风头,经过《岭南报》的宣传,庐陵等地都在传送他的事迹,而且江东百姓还把沙摩柯,与当年杀黄柄、攻江夏的张飞搞混淆,一度成了谈沙色变。
吕范听出了吕岱语气中的不满足,便讲起了道理,“大军出了庐陵就没有水道运粮,士兵太多后勤补给会很难,庐陵的徭役你得自己解决,另外庐陵的兵马仅负责平交州,其余兵马还要攻长沙,夺荆南四郡与江夏,助力肯定会大些。”
“唯。”吕岱语气马上变得诚恳。
吕范随即遣贺齐、戴良、陈时,领兵一万与吕岱南下庐陵,又吩咐孙邻抓紧时间征调民夫,为即将爆发的荆南大战做准备。
等江东各县的兵力都集结柴桑后,吕范打算兵分两路攻入长沙擒蓝田,而此时的蓝田确实身在长沙治所临湘。
糜芳所在的长沙太守府,聚集着许多荆州的旧面孔,零陵太守郝普、桂阳太守习珍,都秘密到了长沙。
此次从来到长沙,蓝田视察夏收是掩人耳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