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给你了。”陆逊见状直摇头。
“我可不贪多”陆离刚起身就猛打哈欠,然后醉眼朦胧地说:“末将突然有了些倦了,能否不回营就在这里将就一晚?”
“你自便吧,以往不是没这样干过。”陆逊自言自语地摆手,把小案连同酒水移到一侧,自己整理衣被准备就寝,见陆离如此喜欢孙权赐酒,便索性将半壶都留了下来。
不一会鼾声渐起,整个营区慢慢被平静取代。
陆逊性格谨慎,长时间缺乏安全感,所以夜里睡得很浅。
大约半夜时分,陆逊听见耳中有微弱的呻吟,声音给他一种很痛苦的感觉,遂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陆逊寻声望去,那呻吟竟在自己帐中,那只能是昨夜的陆离。
“掌灯。”陆逊对着帐外卫兵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