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听到韩夜的话，烟妃歌不知为何，心下竟然微微一松。
她就怕韩夜反悔。
现在。
若是只杀一人，也能活，那么确实轻松了不少。
转头。
烟妃歌看向了出云君。
出云君此时倒地不起，艰难的抬起眼帘，看着烟妃歌，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烟妃歌拿着刀，缓缓朝着出云君走了过去。
杀机，愈发的旺盛。
“少爷...”
此时，秦书瑶走到了韩夜的身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着：“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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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当于逼迫烟妃歌杀出云君了吧？那江君，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个出云君从某种程度来说，倒还算可以。最起码，他是真的来救烟妃歌的。”
“是啊。”
韩夜淡淡的坐在了椅子上，传音入密，缓缓道：“书瑶，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私自利，恩将仇报。这样的人，你觉得放过她，她就会感激我吗？我相信，她会更恨我，更想把我弄死。这，就是一种悲哀。”
“但是，也罪不至死啊。”
秦书瑶秀眉微蹙。
秦书瑶的心地还是十分善良的。
她不会过问韩夜的决定。
但是若是韩夜做了底线的事情，她还是会提醒韩夜，她不想韩夜变成一个嗜血狂魔。
“所以，我不会杀她。”
韩夜淡淡道：“只是验证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人性。若是有，我自然会放了她，不可能真的折磨她，也没必要。若是连点儿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的话，那么我也不用将她当人看了。
哪怕我不杀她，别人也会杀了她的。”
“难道说...”
秦书瑶心下一震，突然想到了什么：“少爷您让这烟妃歌杀出云君，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是啊。
秦书瑶想到。
烟妃歌杀江君，情有可原，毕竟江君也要杀烟妃歌。
但是。
烟妃歌若是为了自己活着去杀出云君的话，那么，对方可真的就是一个没人性的垃圾了。
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韩夜眼睛一眯，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的命，就掌控在她自己的手里了。
那么。
烟妃歌会怎么选择呢？
出云君狠狠的吸了口气，铆足力气，终于憋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