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
她咬唇,推开了他的手,抬起头来,“没错,我跟你一开始就不对,我跟你的理念本来就不同,我想,我就算对你说了我的想法,你也一定不会理解,不会明白的对吗?”
他皱眉,“但是那你也要对我说,不试一下,不开口,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说,“好,那我问你,如果站在庭上的,是你爱的人,站在被告席上的,是你深爱的女人,你会怎么办?你还会不会对法官说,希望法律能公正的对待每个人,你还会不会,对法官说,这个人,罪孽深重,已经无法原谅……”
他眼中一闪,随即,抓住她的手,更重,“你见过美雪?”
她笑,“没错。大文学”
他定定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似乎写着各种的复杂。
在她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准备转身的时候,却听他用冰冷的语气说,“没错,我会告诉法官,法律本来就该公正的对待每个人,但是我不会说哪个人罪孽深重,到底她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法律自有公断,我只要,将她所犯的错误,一一的,告诉法官,这我我们每个做律师的人应该做的,我们是律师,我们不是法官!”
“你……”
看着连璨成字字坚定,似乎这个信念,坚若磐石,永远不会变。
她咬了咬唇,“所以我说,跟你说你也不会理解。”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他这次,没有抓住她,只是在身后道,“这该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难道不是因为只相信法律的公正,才会帮助那些犯过错的人……”
她转身,“不,你错了,我是相信,法律外还有人情,我是相信,很多犯过错的人,他们也是有真感情的,他们犯错,有时候也的有原因的,他们犯错,也不是不值得原谅的,所以我才会帮助他们,你不一样,你好像只记得法律,这会让人误会,法律到底是什么,是你的信念,还是你向上爬的工具?”
他脸色很糟糕,但是仍旧只是看着她。
她说,“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出名的,我记得是你带头审理了当年震惊一时的周措的案子,对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仍旧要用法律,什么法律还玷污他所有的名声!”
她说完,再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塔塔的声音消失,连璨成仍旧站在那里,身后有人来回的走过,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埋没在人群中……
晚上楚湘接到苏佩佩的电话时当真是一愣。
苏佩佩已经很久没来酒吧了吧。
她以为苏佩佩从良了,但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