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后,免不得又吩咐司机把车开的稳一些,不要将人给弄醒了。
车子开进许宅,单单就醒过来了,只是胸口还闷的厉害,头还晕,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但她下意识的就不想跟许梁州说
许家老宅灯火通明,许茗和席竟坐在沙发的两端,许茗全程黑着脸,席竟倒是不慌不忙的。
许梁州牵着她的手进去,面对这个姐姐,他才会表露出已经消失许久的流氓痞气,“大姐,一把年纪的人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许茗白了他一眼,“给我滚远点,妈让你回来劝我的吧?这事没得商量,我就是要和他离婚。”
许梁州摇头耸肩,“我不劝你,我来看戏的。”
一直没吱声的席竟忽然道:“别闹了,回家吧。”
许茗怒道:“谁特么要跟你回家?”
席竟起身,“都当妈的人了,成熟一点。”
许茗脑子里只有不甘心,这段婚姻不是她所愿,算是联姻,她自觉被迫失去了年少的爱情,一直耿耿于怀了这么多年。
如今忍无可忍了,她想离婚。
“那我就把孩子打掉。”
席竟身上的气质一下子就凛冽下来,“孩子听见会伤心的。”
“你想想,这么多年我对你好不好?你若执意离婚,我总是拦不住的,我给你时间。”席竟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许梁州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就搂着单单上楼了。
他重欲,晚上免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单单破天荒的开口跟他提了个请求,说想在许家老宅里多住几天,他松口答应了。
许家待得比两人的家要舒服多了,许茗和席竟闹了几天的离婚,慢慢就不闹了,单单是佩服这个大姐夫的,温文尔雅的,对付起许茗来也不缺办法。
单单的症状越来越严重,除了头晕还出现了呕吐的现象,她的贫血也加重了,她不动声色装得谁都没发现。
好几个晚上她都难受的睡不着,可她还不能让许梁州看出来,有一次实在受不了,难受的发出了唔咽声,许梁州还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的说做噩梦了。
单单被查出来肾衰竭晚期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那天早晨,许梁州本来是要带她去马其岛补上蜜月。
单单倒在浴室的瓷砖上,面容苍白,额冒大汗,看上去很不好。
许梁州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去了医院,心里的直觉不是很好,他在急救室外走来走去。
医生问他,是不是家属?
他都反应不过来,好半天了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