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係統一通,蘇凝雪無奈之下才慢慢的又找來幾個板凳把地方擺寬了些,然後鋪上被子慢慢的脫了鞋躺好。
現在正是冬末春初的日子,院子外的落雪還沒融化,地板上涼的很,她才不會聽他的睡地板呢,這是她現在真實世界的身體,她就這麽一個,不能再跟快穿那會隨意折騰了。
夜色已經深沉,因為椅子拚起來的床不是很穩,蘇凝雪躺好之後就沒有再動,蓋著被子,難受的縮著成一團,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另一邊蕭逸庭的身影,那樣子恨不得衝上去咬他兩口。
屋裏靜悄悄的,隻有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的呼吸聲。
蕭逸庭躺在床上背對著身後的人,心裏其實也是不平靜的。
突然的再生到這裏,還跟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成了婚,腦海裏隱隱約約還存留有之前身體原主人的零碎記憶。
她應該是今天與他成婚的妻子,還是書香門第的官宦嫡女,哥哥還是什麽邊關的總指揮什麽的。
他並不怕什麽官宦總指揮的,之前在原來的世界他也不是沒有跟這些大人物交涉過,作為黑白商三道通吃的他身家富可敵國,依他的手腕,王爺皇帝之類的人物見了他,還得對他客氣三分。
他本不想拜堂,可是穿過來的時候實在是太巧了,他已經被人穿上了紅衣帶上喜結,突然行為異常的毀婚不免的引起別人的注意,他要在這裏穩住跟腳,一定不能太引人注意。
這根本沒有給他任何緩衝的機會就被人塞進了洞房,若是讓他早再生幾天,他一定會想辦法,不會娶這個陌生的女人。
他能娶的能愛的隻有果果一個,他也已經答應過隻屬於她一個人,別的女人他連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
果果,果果…。暗暗的想著,心髒又是被人揪緊了的疼,閉上眼睛腦海裏全部都是她最後躺在他的懷裏死去的時候的樣子。
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他才發現這個曾經無比嫌棄的小丫頭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如同一條緩緩生長的藤蔓一樣種進他的心裏,慢慢的纏繞了他整個心髒。
痛苦的記憶已經讓他近乎癲狂,無法忍受她就那麽離開,他最後也隻能毀了那個沒有她的世界後,以一杯毒酒結束了自己無比厭惡的生活。
他愛她,愛她啊!可是直到最後這一句話都沒有對她說過,她一定還以為他討厭她,不是的,他比誰都愛她,他隻是敏感害怕,小時候對她傲氣慣了,不敢對她承認而已。
果果,果果,你一定也要和我一樣也再生在了這個世界了啊!我一定會愛你,加倍的寵著你,一定不會再對你說一句重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