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起伏的胸膛,一如他此刻的情绪,紧绷而压抑。
南乔愣了片刻,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才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居然对这副熟悉的眉目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男人拧着眉,唇瓣紧抿。
手掌的力气大的吓人,牢牢的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
南乔推他,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莫北丞……我想去睡一觉。”
莫北丞的眉眼几度变化,手凉的沁人,一双眸子又冷又利,他以为南乔沉默的那几秒是要冲他发脾气,至少也该质问几句。
季时亦的那番话,再加上他毫发无伤的回来,即便她往那方面想也是正常的。
但她只说:她想睡一觉。
看似轻描淡写,却比冷言冷语的嘲讽和质问更伤人。
“沈南乔,你不要每次遇到事情都想着缩回壳里去,”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道:“你可以怪我。”
听到这话,南乔勾着唇笑了,眼睛眯起,神态慵懒又散漫,轻轻袅袅的道:“你没有义务帮时笙,我也没有资格怪你。”
后来每每想起,莫北丞都觉得这是沈南乔说过的最伤人的一句话,没有之一。
莫北丞皱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扣在她腰上的大掌陡然用力,语气很重,“南乔,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南乔被他禁锢着挣脱不开,越是挣扎,他扣得越紧,她差点没被他勒断气。
强装的平静被打破,南乔像只炸毛的猫一般,拨高声音:“你放开我。”
“南乔,抱歉。”
“你把时笙交给他们,季家那群人会弄死她的。”
“如果现在还有人能救她,那就只有季予南了。”
莫北丞试图说服南乔,被她不客气的打断,“救个屁,他就是个混蛋,他们全家都是个混蛋,你也是个混蛋。”
莫北丞:“……”
他看着南乔,目光里全是无奈。
心里却将季予南怨了十七八次。
双手紧紧地钳着南乔的腰,不让她逃离他的控制范围,等她说完,莫北丞才道:“季予南喜欢时笙。”
“他喜欢她?”南乔冷笑,“时笙坠河之后,他转身回了美国,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如果时笙不给我打电话,她那条腿都废了。这段时间他干嘛了?别说找人,连起码的交代都没有,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过。你现在告诉我她喜欢他,莫北丞,是你对喜欢这个词有偏见,还是我理解有问题?”
莫北丞静静的看着她发脾气,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