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馅,但季予南已经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新鲜牛肉,他剁肉馅的手法很娴熟,力道均匀,手法极快。
难以想象,像季予南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居然还会剁肉馅。
此起彼伏的‘咚咚’声中,时笙渐渐有几分入神,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么熟练,该不会是以前当小混混的时候砍人练的吧。”
季予南将刀往砧板上一放,冷漠的问,“你砍人的手法跟剁肉馅一样?脑子笨就多看点书,再不济看点电视剧,别一开口就让人想嘲讽你的无知。”
时笙索性不说话了,她觉得季予南这张嘴还真是――无时无刻都跟我了老鼠药似的,一开口就带毒。
意面煮的时间稍久,时笙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准备先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下来就刚好。
她现在身上一股子消毒水味,最主要的是,她不想站在这里看季予南的脸色。
刚走了两步,季予南就沉着声音问道:“你去哪里?”
“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那你干脆别下来了,我给你端上来。”
时笙没搭话,事反常态必有妖!
果然,季予南继续道:“还是我直接喂你嘴里?”
“不用,我自己吃就行,不劳季总大驾。”
“你还真是脸大,我帮你煮面条你上去洗澡,真拿我当你佣人了。”
时笙只好退回来,待他转身时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是我让你煮的,走了当你是佣人,站在这里看着你就当你是我老公啊。”
“你要再多说一句,我直接将你剁了做肉馅。”
他转过身配料,映着灯光,时笙发现他耳垂上染了层薄薄的红晕,连脖子上都有。
“季予南,你脸红了。”
季予南手上动作一顿,丢下一句‘你自己做’就绷着脸出了厨房。
等时笙反应过来追出去时,他已经上楼了。
时笙:“……”
莫名其妙。
说他脸红,生气个什么劲。
……
吃完面,时笙上楼洗澡,季予南的房门紧闭,她鬼使神差的抬手扭了下门锁。
锁了。
她的房间就在季予南隔壁,开了门,脱衣服洗澡。
刚脱到一半手机就响了,是个来自法国的国际长途,时笙不记得自己有在法国有朋友。
她握着手机,没接。
等电话响了三声没断她才接起,“喂,你好,我是时笙,请问哪位。”
“时笙,你骗我。”
“请问是哪位,麻烦先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