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空间不允许,傅廷琛绝对立马弹开,原因无他。
谢悠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耳廓,细细软软的声音挠的心里乱七八糟的痒,真想把人按怀里好好欺负欺负。
傅廷琛离她远了些,手掌半圈起来凑在嘴边,用干咳掩饰不自然的脸色,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兔子?”
谢悠又凑近了些,将傅廷琛逼到窗台最边缘,水光四溢的鹿眼盯着他,撇撇嘴,“兔兔那么可爱。”
说着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放在他胸膛,“一定要加麻加辣!”
若是谢悠清醒状态下投怀送抱,他绝对照单全收,但现在他妈的小姑娘喝醉了!
还占他的便宜!
事后小姑娘不认,他找谁说理去?!
傅廷琛手足无措,手半举在空中,腰腹紧绷起来,一边防止谢悠一头栽下去,一边嘴上应付她,“行,小祖宗,我给你做麻辣兔头,你先松开。”
谢悠双眼迷离又靠近了几分,凑在他耳边认真说道,“我不叫小祖宗,我叫——软软!”
身后彻底没了空间,他后背就贴在窗框上,傅廷琛血气上涌,险些原地爆炸,浑身紧绷着,就怕自己忍不住把魔爪伸向借醉酒耍流氓的小姑娘。
酒壮怂人胆,之前还怕的不行,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怕了!
傅廷琛长手一伸,抵着她肩头将人推开,恶声恶气道,“离我远点!”
谢悠委屈的眨眨眼,鼓了鼓嘴,气呼呼的,像只还没长出爪子的小奶猫,“坏人!”
心蓦地塌陷下去,傅廷琛翻身进到房间,脚刚落地便要把谢悠抱进来。
谢悠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拽着纱帘,防备的看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娇俏的一眨一眨的,没有了平日里的胆怯,慢吞吞的伸出手指,“离我远点!”
傅廷琛:“”
傅廷琛不再动,声音中带着诱哄,“好,你先下来,我给你炖兔子!”
谢悠指了指房间的门,手指放在唇边,“嘘——哥哥在睡觉。”继而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指了指小沙发,“头掉了。”
傅廷琛这才把目光投向她卧室。
卧室面积很大,有独卫和衣帽间,床对面的墙上有高至天花板的格子架,上面摆满了已经拼好的乐高模型。
架子前方有一套小女生清新风格的沙发和茶几,下面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乐高零件散落在地毯上。
傅廷琛这才知道谢悠说头掉了是什么意思。
“我帮你装回去,你从窗台上下来。”傅廷琛捏起小兔子的头,借着月色放在手心里仔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