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闲逛,她低头想着似乎好久都没有梦到小哥哥了,难道那真的是个梦吗?
傅昀说傅廷琛和哥哥们有事瞒着她是骗她的?
傅廷琛每天早晨都会带着大黑出去晨练,再顺道给谢悠买早餐,今天早晨却没有起床,反而是谢悠带了早餐过来。大黑在家里憋了一天,趁着谢悠没注意挣脱了绳子在草坪上疯跑。
谢悠一会儿没看住,它便跑没了影。
大黑脾气温顺,若非有人真惹着它,否则它不会随意冲撞别人,这会儿花园里没什么人,想到这里她也放心的由它去跑。
她放慢步子坐在景观旁的椅子上思索着傅廷琛的话,这件事情她理不清楚又没有可以询问的人,苦恼的托着脸。
她没发现身后几米远的大树后一双眼睛如毒蛇般锁住她单薄的背影。
见四周无人,本无意动作的人森然一笑,抬步走了出来,手指微微颤抖着,上面爬满可怖的烧伤,凹凸不平的疤痕一直蔓延进袖口,他左腿裤管空荡荡的,只靠几根细长的金属杆件支撑,鞋子踩在草坪上静寂无声。
谢悠想的入神一时没注意到身后,正要拿出手机询问方灿,突然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往后边草丛拖过去。
她下意识挣扎,内心一片惊恐,却因为极致的恐惧反而冷静下来,忍住生理性的不适,手指按住音量键,拨通了傅廷琛的手机。
听到手机通话的动静,身后那人停下动作,人仍然在她身后,将她手中的手机抽出来,爬满狰狞烧伤的手指落到她纤细的颈上,狠狠掐了下去,粗砺如砂纸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软软,还记得叔叔吗?小时候你可没有像现在这么不乖。”
谢悠喉咙被死死扼住,她因扑面而来的窒息感挣扎着胡乱抓着扣在颈上的手指,指甲嵌进皮肉中留下一道道血痕那人浑然不在意,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架势。
“救救”咽喉被扼住,她张着嘴巴断断续续发出细弱的声音。
见她痛苦挣扎的样子,男人阴/鸷的双眸露出兴奋的光,“在你七岁那年就该死了,明明把你沉到海底陪你母亲去了,没想到你命这么大,被多管闲事的救上来,”男人声音很平静,一字一句凿进谢悠脑海中,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被打开,“别担心,叔叔这次救让你们母女俩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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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不会死!”男人神经质的继续说着,粗糙的手指缓缓收紧,谢悠挣扎的双脚逐渐没了力气,母亲,沉海
铺天盖地的海水涌了过来,肺腔一点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