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文锦坐下,宇文化成便道:“今日御前所议,便有你晋升将军之事。”
文锦忙起身道:“此必三殿下厚爱,向皇上举荐,皇上必是驳了吧!”
“那倒没有,太尉乞伏仕和卫尉拓巴升都委婉劝谏,拓巴升听闻此言,面如土色。我是你义父,朝野皆知,为避嫌疑,只能替你婉拒。”
“义父谋略深厚,以退为进,该当如此,文锦资历尚浅,还可再待来日。”
宇文化成忽然哈哈大笑:“皇上英明神武,求才若渴,暂未表明圣意,以我看之,当无问题,皇上之意,让你去京郊练兵。”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皇上于当年诛杀你父亲,终究是有些悔意。“
文锦脸色苍白,头昏目眩:“谢皇上高天厚地之恩,谢三殿下破格举荐。”
宇文化成得意地说道:“义父没有看错你,文锦,你我一文一武,你有三殿下赏识,我有太子为靠,你如升前将军,便是单字将军,待升至双字将军,便可参与朝政,我二人联手,试看谁人能敌。”
言罢,他又蹙眉道:“眼下尚有一事,你我谋划一下。”
文锦无语,静待他讲。
果然,宇文化成说道:“太子已深入宴国之境,粮道颇为艰难,乞伏仕今日谏议皇上,令太子速下宴国重镇原州,屯兵筹粮,以解粮道之压,皇上不语,似是默许。”
文锦听闻“太子”二字,便觉周身不适,胸闷有呕吐之意,只是敷衍道:“原州乃交通要道,宴国必守之以重兵,急切之间,如何能下。”
宇文化成便道:“正是,若操之过急,反有兵败之虞,你可有良谋。”
文锦推脱道:“急切之间,哪有良谋,待我思考几日。”
宇文化成颇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