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国定愤愤难平:“拓巴述乃二皇子奶兄,其母即二皇子乳母,因此横行不法,无人能管。”
文锦质问道:“此恶贼现在何处?”
“营中醉卧。”
“擂鼓,全甲批挂,三军列阵,带百姓进校场,指认凶徒。”
伍国定稍一犹豫,随即大步进去传令。
三通鼓响,八千狼贲铁军,列阵完毕,八个千人队,左右各四,沉默肃立。
滴水成冰,肃杀无声。
文锦大声问伍国定:“拓巴述何在?”
“帐中醉卧。”
“速速擒来。”
伍国定答应一声,带着四名校尉扑向拓巴述军帐。
少顷,五名醉汉被拖至将台之下,打头一人,正是拓巴述,其余四人,为其恶奴。此刻皆已酒醒,拓巴述一脸怒色:“谁他妈无事,搅老子睡觉。”
文锦不理他,却问乡民:“将作恶之人指认出来,本将军为你们做主。”
乡民异口同声指认拓巴述。
文锦一声狞笑,转向拓巴述:“你问得好,本将军即是皇上亲封之前将军,掌练兵之事,慕华文锦是也,今日列阵,专为宰你这等不法之徒。”
一名恶奴篾笑一声,突然挣脱束缚,冲向文锦,嘴里骂道:“你他妈什么玩意儿,敢动咱们爷们儿。”
没等他将话说完,文锦抬腿一脚,正中其大腿,那恶奴负痛,双腿下跪,上身前倾,文锦拔剑,怒斩其颈,剑起之处,头已落地,嘴里兀自咕噜不已。
文锦方走到拓巴述面前,柔声说道:“本将军不以杀人为乐,但杀你等猪狗不如之徒,本将军乐意为之,我与你无仇,你死之后,自当向二皇子负荆请罪。”
拓巴述早已面如土色,浑身筛糠,末日的恐惧使其头脑一片空白,死至临头,忽然开窍,竟然言语通顺地说道:“将,将,将军饶命,实在是喝醉了酒,受人唆使,犯下大罪,再也不敢了,求将军给一次改过机会。”
文锦轻蔑地说道:“欺弱者,懦夫也,我若恕你,天不恕我。“说完,面向众军,怒喝一声:“伍国定!宰他,还有这干恶奴。”
伍国定答应一声,一脚踹其膝窝,拓巴述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发辫随即散开。一名士卒熟练上前,双手牵其发辫,用力一拉,拓巴述负痛,头颈前伸,伍国定顺势一刀,怒斩其颈,士卒迅即松手,拓巴述人头落于三尺之外,颈项之血,如箭雨般喷射而出。
其余三名校尉如法炮制,瞬间,将台前便滚落五颗人头,鲜血泼地,凝沙成冰,北风卷过,纤尘不起,仿佛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