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惺惺相惜,有趣!”
他口气轻松,语气调侃,殿中诸臣心里却咯噔一声,拓巴忍更是心中一颤,二皇子含沙射影,用心何其歹毒!
“信口开河!”
天周不屑地斥道:“朕与那慕华孤,也甚有惺惺相惜之感,你难道也要调侃,听你之言,便知你非英雄,如何知道豪杰意气?老二,你说错话,罚酒三杯!”
二皇子忙拱手谢罪,又向文锦躬身赔礼,也饮酒三杯,心中却甚是得意,在父皇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足矣!
文锦何敢受皇子之礼,忙起身一揖,回拜道:“二皇子言出无心,意出随性,请不必在意。”举杯回敬二皇子。
慕华博听他之言,惊异不已,其言看似宽宏大量,其实骨肉带刺,毒辣无比,意在告诉众人,二皇子用心险恶,又没什么脑子,说话跟放屁一样,不必在意。
这文锦,绵里藏针,伶牙俐齿,有仇立报,毫不忍气,不愧是宇文化成和冯氏调教出来的,跟燕子倒越来越像,燕子家里横,他是天下横,真不愧是两口子!奇怪的是,宇文豹倒是越来越忠厚。
乞伏如之与秃发玄并排而坐,听二皇子如此说文锦,心中甚是不平,与秃发玄对视一眼,便笑着说道:“二殿下当然是顽笑之语,有人倒姓拓巴,却蓄意谋反,倒是慕华文锦将其灭了满门!”
天周当然听出三人话里话外之意,他却并不在意,将手一挥,命道:“今日朕甚是心满意足,众卿退下吧!明日午后,我们君臣御前会议,共商军务。”
……
……
慕华若离与文锦一面相交,一闪而过,心中也是惊疑不已,一路默然,率众直奔原州,到达之时,已是暮时。
他刚过而立,便已封了王爵,威高权重,进城后便直奔原州太守府邸,却见若颜带着孔镶已经守候在此。
心中温馨,他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却蹙眉说道:“父皇庭谕,说你要来边关,我想你必定在并州中军等我,你却跑来前线作甚?”
若颜一脸俏笑:“我带孔郎行走江湖,不到前线,在后方享清福有何意趣?”
若离斥道:“胡闹!兵法战阵,生死一瞬,尸山纵横,血海洗尘,岂是江湖可比?吃过晚饭了吗?住处安排好了吗?”
若颜不屑地撇撇嘴:“你堂堂统兵大帅,这么啰里啰唆,这些事还用你操心?”
若离脸色一沉,快速说道:“你二人不能在此久留,我今晚手书密函一封,你二人在原州游玩一天,后日启程回京,将我密函递于父皇。”
若颜如何肯依,孔镶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