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厉害,如此一来,他被别人全歼,便情有可原:不是末将无能,而是对手太厉害,对吧?”她笑眯眯地看着孔镶,像逗一个孩子。
孔镶怅然一叹:“大千岁与其惺惺相惜,总不是谎言罢!公主休要小瞧了孔镶,我岂是小气之人,我只是想,此人若果真如此,非我宴国之福。“
若颜便将他右手捧在自己手心,叹道:“真是文人之手!文人之心!放心罢,有父皇、大哥,还有我,对付一个慕华文锦,绰绰有余。”
午后,日头偏西之时,上官隼又禀报一次:“禀公主,敌人又派兵五千,往同一个方向。”
若颜沉思片刻,回道:“不用理会,这是接应前军回营,我军隐蔽如何?”
上官隼答道:“万无一失,公主,都隐在青纱帐后,离直到十里之远。”
若颜沉声说道:“不可掉以轻心,我军兵力与朔军旗鼓相当,若提前暴露,便是遭遇战,后果便是两败俱伤,去吧!”
落日垂西,清风拂柳,烈焰晚霞,落落群鸦。
若颜带着孔镶在账后溪边散步,上官隼再次禀报:“朔军一万人返回峪口,龟缩回山。”
若颜松了一口气,轻笑一声:“预料之中!传我将令,今晚全军饱餐一食,朔军今日试探一番,明日必全军出动,我军也要跟上。”
便领着孔镶往回返,正行之间,前方五里之外忽然杀声暴起,若颜心中一凛:朔军劫营!
奇怪的是,为何毫无异兆,便迫至如此之近。
她脸色一沉,快步向前走去,孔镶紧紧跟随。
绕过一片杂草丛生的小弯,前方就是中军大帐,几名护卫见前军异动,已经快步向他二人集结过来。
若颜快步向护卫靠拢,却听身后孔镶一声轻呼:“公主!”
她心中一寒,忙回头看时,五名朔军已将孔镶牢牢围定。
孔镶身后,站着一人,手中宝剑平伸,横于孔镶之颈,若颜见他髭须串脸,墨黑如染,眼神深邃平静,有淡淡的忧郁,似曾相识,却不敢相认。
“故人来访,公主如何不敢相认?”那人调侃了一句。
慕华文锦!
若颜一怔,随即大怒:“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为何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休让我瞧不起。”
文锦并不理会,只是快速说道:“文锦并不想如此,请公主快快下令,让宴军停止抵抗。”
上官隼此时匆匆跑过来,禀道:“公主休慌,前方局势已在掌控之中,五百朔军已被我团团困住。”
忽然看见被挟持的孔镶,上官隼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