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儿子,我们还是应该迎一迎的。”
便拉了燕子一同往府门走去。
若颜见他夫妻出门迎接,虽然消了一点火气,还是愤愤不平,便讥笑道:“一个削职的将军,竟这么大的架子,若不看你夫人面上,谁耐烦见你?”
文锦却不理他,对孔镶躬身一揖,说道:“孔郎,别来无恙!”
孔镶也躬身施礼,起身后摇着羽扇,轻轻笑道:“此番唐突,没有打扰二位吧?”
文锦却喟然一叹,说道:“我二人后园吟诗,桃林论剑,倒是不在意多来几位朋友。”
燕子听他吹牛,不禁咯咯直笑,见若颜受冷落,便挽了她右手就往府里走,却抢白两个男人:“酸溜溜的,拽什么文?早知道你们要来,酒菜都备好了,愣着干什么?走啊!”
孔镶见她二人走远,便淡淡一笑,用羽扇一让,示意文锦先请,文锦心中诧异,还是那个文弱书生,孔镶的气质,却大不一样了,竟跟三皇子有几分神似:沉稳坚定、不惊不惧、恬淡从容、波澜不惊,有淡淡的清华之气,却正是二皇子所缺,直面生死的勇气!
便也将手一让,与他同进。
四人越过正院,绕过内宅,又穿过几进后堂,便来到春日无限,夕阳斜照的后园。
若颜行在晚霞一般的桃花林中,看着如诗如画的林中小亭,不由大加赞赏:“好啊!宴朔两国对峙,朝中皇子争位,你却在此世外桃源,佳人相伴!”
文锦夫妻将他二人让进亭中坐了,一边斟酒,一边笑问:“对啊!今晚二皇子为使团接风洗尘,你为何逃席?”
若颜不屑地一笑:“谁耐烦那些繁文缛节,若离是使臣,让他去应付,我们只是来游玩的!”
她却对宇文燕举杯说道:“燕子,当年冒犯了,还未赔罪,今日自罚一杯。”
宇文燕也笑道:“不提了,当年你倒是颇为照顾我,燕子还要谢你。”
便与她共饮一杯,文锦见她二人不客气,也举杯邀孔镶共饮,却调侃道:“孔郎好似变了一个人,深沉稳重多了。”
若颜放下酒杯,直直地看着孔镶,叹道:“去年他受我所累,被关进狱中几日,受狱霸所欺,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为此事,若离杀了同牢十余名犯人,孔郎经此历练,真如脱胎换骨一般,已是文侠风范!”
孔镶听她如此说,倒谦逊地笑道:“公主说笑了,文锦面前,不敢自称文人,更不敢自称大侠!”
宇文燕抢白到:“你衍圣公世子,在他面前还不敢自称文人,虚伪了吧!”
孔镶正色说道:“孔镶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