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便奇怪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似的说道:“你不是羽翎卫尉?你不是官?找你不是报官?”
如之便也自嘲地笑了:“这是治安事件,应先找桑平。”
文锦也笑了:“算了!事涉璧侯,赖香又是泼妇,在皇上跟前也能时常走动的,如无铁证,反而给桑平找麻烦,况且,我相信以桑平之能,不会坐视不管!”
如之便问道:“那你找我管什么用?”
文锦却笑嘻嘻说道:“兄弟嘛,让你分点功劳。”
如之也调侃道:“老子却不信,有好事你能想到我?”
文锦便抿着嘴噗噗笑了,而后正色说道:“这帮家伙都是功夫高手,单打独斗你我都不是对手,动手的时候,你调一哨军士过来,排布成阵,以阵斩之!”
如之这才上下打量文锦,嘲笑道:“怪不得,你现在不敢调动军士,才打老子的主意,说罢,排什么阵?”
文锦想了一下,说道:“五十名长矛兵、五十名重剑兵足够,对付这帮乌合之众,盾兵都不用!先隐而不发,待其有所行动,务必抓其现行!”
如之轻蔑地笑了一下,调侃道:“就这么点兵,小事一桩。”
文锦却说到:“实不相瞒,兄弟,这个消息却是宴国公主告诉我的,我们不出兵,她就带自己的卫队出来,我如何能让宴国军士在我大朔京师行动。”
如之脸色也凝重起来,说道:“那是,即使便装,也绝不允许!宴国公主,必定是绝色女子,何不引见引见?”
文锦呵呵一笑:“明日不就见着了?”
如之惊喜地问道:“明日她也在?”
文锦点了点头,却正色说道:“如之仔细了,若颜已经大婚,夫君是衍圣公世子,明日拜访,你稳重一点,收起你那色迷迷的样子。”
如之扑哧一声笑了:“如之正人君子,天下皆知,倒是你,男人中的败类,平城谁人不知?”
文锦大惊:“不归顽笑之语,如何连你也知道?”
如之哈哈大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跟你扯了,父亲今日与宴国使臣商谈缔约之事,我回府询问询问,看看宴国皇子公主究竟何等样人?”
如之当晚回到府中,却见大群人围在上房,房中不时传来母亲的抽泣和父亲轻声的呼唤声,好似在说谵语,他心中一惊,便快步跨进了上房。
却见父亲躺在床上,额前搭着一条湿毛巾,丫鬟正在一勺一勺喂药,用手搭了一下额头,滚烫!便问母亲:“早上好好的出门,如何就病成这样,找郎中了吗?”
夫人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