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二人喝洗脚水!”
众人又复大笑,纷纷上马回城,三皇子便命如之将匪众收入羽翎卫营中,由桑平严加盘问,务必查明真相,又命桑平妥善安置女奴,将其送回原主,无主之人,一律赦为平民,抚恤放行。
黑衣人将布杰夹在腋下,纵步如飞、御风而行,一路向西奔去。
他举重若轻,毫无阻滞,布杰却觉得胸口疼痛,气不能喘,耳旁只听到呼呼的风声,直到大约五里之后,方在一处林中空场停下。
黑衣人将布杰扔在地上,却仰头看着夜空,一语不发。
布杰翻身爬起,又半跪于地,口中请罪:“属下谢总使搭救,属下办事不力,请总使责罚。”
黑衣人缓缓摘下面巾,轻笑一声:“你倒好眼力!”
布杰也轻轻一笑:“总使武功盖世,若非总使,何人敢挑战铁甲重阵?”
黑衣人冷冷一笑:“你休拍马屁,若说生意失手,损失几个钱财,我毫不在意,但你为一己私利,勾结谢长安,贩卖胡人女子,广郁堂志在天下,岂容你鼠辈玷污,你如此行事,我岂能饶你!”
布杰大吃一惊,总使向来说到做到、言不二语,看来此番难逃一死,他瞬间脸色苍白,虚汗如注,却颤声问道:“那总使又何必冒险救我?”
黑衣人冷笑一声,斥道:“蠢,我不救你,难道让你落入官府之手!”
话音未落,却眼前一花,布杰身形暴起,右手一抖,一柄利刃从袖中滑出,直刺黑衣人胸前。
变起肘腋之间,黑衣人却轻蔑地一笑,双脚前后交替滑动,冲虚容若之间,已闪至布杰身后,右掌轻轻拍在他背上,布杰喉中一紧,仿佛打了一个嗝,随即一口鲜血激喷而出,便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如之率领羽翎卫军士,一路护着众人回到城中,进城之后,已是曙色微明,月亮还悬在半空,天边却已是晨光朦胧。
如之脸色却变得越来越凝重,强自忍住了,直到送若离一行回到万方馆,如之再也忍不住,脸色已是极其难看。
他纵马来到两位皇子面前,极其郑重拱手施礼,一脸寒霜问道:“两位殿下,可是你二位钧旨,调鹰扬卫入城?”
众人大吃一惊,二皇子惊问道:“你为何如此说?若无父皇亲书手谕,鹰扬卫何敢擅自入城?”
三皇子也脸色雪白,喃喃说道:“自我记事起,鹰扬卫从未调动,更休说入城!这是何故?难道父皇要调防,可为何不知会你?”
文锦便也反应过来,唬着脸说道:“难怪的,我一路看见有两种服色的军士都在巡逻,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