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锦!
孤身站在院中雪地里,头发凌乱,一幅惊恐的表情,怀中,抱着自己的衣服,萧瑟北风之中,仿佛受辱的女子。
房中,灯烛悠悠亮起,两名侍女,白莹莹的身子,凹凸有致,红色肚兜,葱绿裤子,光着膀子,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情趣女子!情趣游戏!
“粗鄙!”满禄小声喝骂,回身便走,却问管家:“你派的?”
“小人不敢,小人以为是大人派的。”管家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两个贱蹄子,一个月之内,不许碰男人!”满禄恨恨不已,命道。
管家忙躬身答应,心中愤愤不平,她二人犯贱,为何惩罚老子?
第二日,黎明。
并州城东,十里长亭,北风呼号,野寂林啸。
风萧萧兮尿不远,壮士一去兮,干三碗!
满禄满饮三碗,将碗往地上重重一摔,静等瓷碗碎裂之后,便要发表告别演讲,那碗却触地反弹,弹跳而起,空中转体720度,连续两个后空翻,稳稳落地。
满禄僵住!
一声“啊”字刚出口,手便停在半空,挥不下去了。
摔碗不碎,豪情不生,如何演讲?
文锦便觉有趣,冻如坚冰的地面,这是什么局面?便也将手中碗摔向地面,期待历史重演,那碗却啪叽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
“天意!天意!”
满禄仿佛被解了咒语,顺势将手挥了下去,大笑道:“弟子真心挽留,老师去意已决,岂非天意!”
文锦肃然而立,默默沉思,随即微微颔首——不经意之间,居然做了一次占卜,
卦象,不错!
身后,一百名鲜衣怒马的甲士,见二人惺惺作态,甲士首领不太耐烦,揶揄道:“我等本是大千岁王府护卫,为等将军,已经在此盘桓半月,大千岁身边,多少大事,我们为何在此耽误时辰?”
满禄心中一惊,忙劝道:“展护卫,请客气一点。”
护卫首领只是校尉,官职远低于太守,可大千岁身边之人,向来跋扈,最擅长的本领,就是把天聊死,满禄虽然不满,也不敢像对下属一般呵斥。
听满禄劝阻,展护卫更加傲然,不屑地一笑:“已经很客气了,若非大千岁钧命,他,值得我送?”
一剑封喉,把天聊死!
满禄大骇,慌乱地看向文锦,文锦却无所谓,左手牵着雪地追风,右手轻轻抚摸马鬃,对满禄笑道:“好马!能听懂人话,知道好歹。”
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一个大大的哈欠,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