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洪荒击石,文锦树叶一般向后飘了出去。
紫真左手食指将文锦弹开,随即暴起,手中拂尘钢针一般炸起,紧紧迫向文锦面门,眼看要给文锦来一次洗心革面。
妈的,老子给你讲道理,你非要跟老子玩暴力,老子今天废了你。
却突然,生生停住,眼前,出现若离冷峻的脸,将文锦挡在了身后。
若伤了若离,以慕华孤的性格,可能会让天下道人,消失殆尽,自己旦夕之间,便可与老子齐名。
何况,若离身边,站着皇上一等侍卫——云青玄,自己不踩刹车,他会帮自己拉手闸,若果真如此,可能会失去平衡。
脸,就丢大了!
“若离殿下,贫道自卫而已!”紫真徐徐道,云青玄的手段,是他谦虚的动力。
“所以,要点到为止。”若离淡淡道,转身面向慕华孤,禀道:“父皇,文锦是我朋友,他何处何从,容儿臣与他慢慢商量,请父皇恩允。”
慕华孤默然,既不愿伤若离面子,又不愿就此罢休,便沉声道:“金殿斗殴,成何体统,都退下!离儿,你代朕向群臣敬酒,文锦是客,你与他多饮几杯!”
若离遵命,先抚慰静海,静海虽是出家人,却酒肉不拒,与若离饮一大杯,笑道:“文锦公子所言不虚,出家人,修行即是和尚,入尘便是秃驴,老衲嘴里,有酒有肉,心中,无秃无驴,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若离心中诧异,静海,高人!
若谦却起身来到文锦座前,举杯相邀,爽朗笑道:“前番公子千里纵横,若谦无缘相会,今日满饮一杯。”
文锦起身还礼,若谦却小声道:“小心,静海是好人,紫真,你打不过的!”
文锦感动,与他对饮一杯,也道:“谢殿下提醒。”
若谦转身,至慕华孤御前禀道:“父皇,文锦公子若身份不明,儿臣愿聘他为西席幕宾,朝夕讨教,也是不错的。”
若曦却徐徐道:“三弟,按理,他落难之人,千里投奔我国,本应以礼相待,但他毕竟是敌国将军,当年两国征战,他袭扰我京师,劫掠衍圣公夫妇,投奔之后,又不称臣,不向父皇下跪,如何能够一笔带过,总得有个说法吧。”
温明凯附和道:“二殿下言之有理,他若投靠,就得称臣、下跪,否则,就是敌国将军,按律当斩!”
众人心中一惊,温明凯,何其杀气腾腾!
“左丞相之言差也!”右丞相慕华询开口道:“去年,两国缔结条约,已不是敌对之国,文锦公子,已不是敌国将军,不过,二殿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