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老娘头一次见,倒是新鲜。“
盈盈向静海甩了一个媚眼,嘴角意味深长笑了一下,随即用仕女扇捂了捂嘴,举手之间,丝绸的衣袖滑到肘弯,小臂,白生生的。
“波!”一声轻响,静海丹田失守,多年的修练便要破防,赶紧收摄心神,强自镇住了。
好悬!老衲天下第一弯,岂能让一个小娘子捋直了?
静海忽然之间一脸严肃,盈盈觉得好没意思,职业素养之下,好胜之心陡起,便扫视满殿的男子,孔镶作为主人,第一时间,就成了她的猎物。
孔镶见盈盈第一面,就有特别的感觉,满殿的皇子妃,看似珠光宝气、举止优雅、雍容肃仪,在他眼里,就两个字——油腻!
盈盈,却有一种野性质朴的美,有一种风尘的韵味,那乌黑的云鬓、高耸的前襟,春水般勾人的眼神,无不传递着强烈的信息——公子,不要控制你计己!
见孔镶痴痴地看着自己,盈盈,甩了一个媚眼,便用仕女扇遮了遮脸,随即扇子轻轻移开,脸上,已是戚戚然。
蹙着眉,指了指自己的心,对孔镶摆了摆手,又看了一眼文锦,却用绢帕轻轻拭泪,眼睑,低垂!
我心依旧,所遇非人。
文锦,原来是个畜牲!这是孔镶读到的信息,孔镶耿直,便要打抱不平,找文锦理论。
盈盈却突然直起身,趴在文锦耳边轻轻问道:“老娘,何时姓了上官?“动作亲昵,吹气如蜜,文锦耳朵痒酥酥的。
“上官好听,胡乱姓一晚上吧,明日,你愿姓啥,随你,只要你高兴。“
文锦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闺女!
孔镶目瞪口呆!心中隐然一痛。
盈盈浅浅一笑,目光,又瞟向了若离。
若颜看着孔镶与盈盈的互动,不屑地撇撇嘴:“有人动了真情,有人游戏人生,孔郎,今晚,咱们分房睡吧。“
“公主,我!“孔镶满腹委屈,嗫嚅着就要解释,若颜却摆了摆手,轻呼一声:“听!“
孔镶抬头,才惊异地发现,满殿之人,都被文锦与静海的辩论吸引了注意力!
“大师教展风飞的功夫,看来也稀疏平常。“文锦饮了一口酒,调侃道。
“哦,你透过展护卫偷师学艺,倒不避讳。”静海微微吃惊,便直言警告。
“我做事,从不偷偷摸摸,就你这本事,何须偷师,我倒可以指教一二。”
“那,依公子看来,何为上乘功夫?”
“天地之法,殊途同归,功夫、兵法、治国、音乐,无不是同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