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轻声说道:“燕子,不太容易。”
“可他,毕竟是你义父。”
“他若只是我义父,我已经下抓他了,可他,毕竟还是你父亲。”文锦叹了一口气。
宇文燕沉默,文锦感觉胸口一凉,便低头看了看,黑暗中,宇文燕双眸噙泪,无声抽泣。
“我知道,”文锦叹了一口气:“如果议他的罪,他难逃一死,如此处置,不仅伤你的心,娘也会万分难受的,可他,毕竟罪孽深重。”
宇文燕慢慢起身,披衣走到窗前,默默看着黑沉沉的夜空,沉默不语。
文锦也披衣走到窗前,为宇文燕穿上外袍,沉声道:“明日再说吧,我,不得不给他一个教训。”
宇文燕回身,轻轻依在文锦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