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红尘看着曹魏叹息一声，点头道，“你身上夹杂着至尊殿堂的正统气息，那味道太浓了，在你刚刚自通天门而出时，我就已经感觉到了。”
“就算当初你道伤不会复发，我也会不顾恶诅将你带回，那十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可拦不住我。”红尘轻笑，幽幽道，“我们道场好歹也是仙门百家之一，再找不到传人我可就没脸去见我师傅了。”
曹魏抿了抿嘴，心头依然难以平静，说道，“那你的功法又为何会有死气沾染？”
“修炼出了差错。”红尘哭笑不得道，“当初急于求成，功法初成就跟着师傅的脚步到了那个地方，结果一战触发危机，落了一身旧伤，还险些死在那里，死气，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道场的功法是什么？”曹魏疑惑，总觉得跟六道轮回分不开关系。
“六道。”红尘叹息，道，“可惜功法残缺，我师傅曾经说过，就算是至尊殿堂时期也没有完整的六道功法。”
果然！
曹魏心神一震，这个信息太过于惊人，六道轮回和至尊殿堂有关，而至尊殿堂至今留下的功法竟然是六道轮回的残法！
但是为何就连至尊殿堂时期的六道轮回都是残法？这让曹魏不解。
红尘道，“既然已经跟你说了这些，那就算你不愿意成为道场传人我也不在意了，六道功法，在很久以前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六道轮回。”
曹魏心头微震，安静听着。
红尘回忆道，“这是道场历代流传下来的，至尊殿堂的历史太过于久远无法考究，但纵然如此，第一任至尊依然没有拿到完整版的六道轮回，至今流传而下的，自始至终都是那篇残法。”
一代仙门道统，自始至终都由一部残法支撑么。
曹魏叹息一声，好奇道，“我在下界也听说过至尊殿堂，只知道是一脉相承，但却不知缘故，其他道统的始祖大能几乎都坐镇山门，为何我们道场一直这样？”
这也是曹魏一直都想知道的一件事。
但让曹魏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问题让红尘整个人都充满了杀气。
“上界百家仙门，又有心魔海化神海两大超级势力，却一直固守陈规，遗忘过去！”
红尘怒道，“他们忘记了过去，但我们没忘记！”
“我至尊一脉，每一代，每一位成道者，都会追溯前人的足迹，前往那个地方，诸天的安定如何而来，上界的盛世又是被何人支撑，他们都忘记了。”
曹魏面色变了又变，红尘语调晦涩，很多地方他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