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瞬间,戏先生温和的声音自背传来,
“媚娘。”
媚娘一惊,寒意蛇一样爬过脊背。
“我怎觉得你些害怕那位太乙的仇师祖呢?”戏先生幽幽地问。
“太乙仙第一,事又无顾忌,”媚娘回答,“媚娘害怕哪天醒来,君长老的金错刀便已经斩下了媚娘的项上。”
“这样啊。太乙……的确。”
戏先生若思。
“去吧。”
媚娘不敢再多停留,沿着暗道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直走到旋天球观测不到的地方,冷汗才骤然打湿了她背的衣服。她撒谎了,她的确害怕仇薄灯,可不是因为太乙,而是因为仇薄灯让媚娘想起了当初她抬看戏先生的那一眼……那时,她只看到了……
恶。
纯粹的恶。
仇薄灯与戏先生是截然相反的两种。
可他们对某些东西的纯粹,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