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几名阁身形一晃,就要去拦截这些速度奇快的怪鸟。
闪电交错而过,阻住他们的去路。
“哎呀。”月母笑,手里布条一节节落下,露出一把泛着银光的长杖,“雏鹰总要经历风雨,辈们的历练长辈就不要插手了。”
“经女呢?”左梁诗问,“她应该也来了吧?她在哪。”
“怎么,梁诗你更愿意看到她,而不是么?”
月母慢慢地身,黑披风迤逦落下,露出下面华丽的蓝色翎羽。就像她笑称的一样,某种意义上,她的确是妖非人!
她说得可怜,神情更是哀婉。
左梁诗不为所动。
月母幽幽地叹口气:“她啊……有个很麻烦的家伙需要她拖一会。”
……………………………………
黑瘴从海天交的地方涌而出,翻滚潮地不断侵蚀沧溟海,不断向烛南的方向逼近。隐约有道影子藏在瘴雾里。
刀锋自上而下,切出一道弦月般的赤影,海水分成两半,瘴雾分隔两边。赤红弦月直接掠过海面,劈向那道影子。
影子裂为两半,轻烟般消失。
“不愧是神鬼皆敌的十巫之首,”低哑的声音传出,全身笼罩在黑披风中的经女出现左侧的海面,“不过,好还是心些,毕竟……”
她抬右手,掌心托着一盏镂空的玉灯。
“这就是盏普普通通的灯罢了,可不是么灵器,一旦打碎了里面这缕神魂也就散了。”
师巫洛垂下绯刀,刀尖指向海面,原本伏不定的海面忽冰封。
“真古怪,”经女一手托灯,一手反握住剑,仔细地审视他,“你到底是么人?你不应该认识他才对,为么竟然会一直在收集他的魂魄?”
……一旦打碎,这缕神魂也就散了。
银灰的瞳孔印出那点单薄的灯火,火光随风摇曳,忽然为另一片遮天蔽日的赤火。
除了红色还是红色。
白衣血染。
冰冷火烫,飞花婉约,古木葱茏,盛实喜悦,初雪静肃。
以带你去看,你陪喝酒。
还有你在啊……
抱歉。
一张深黑漆金的面具高高抛,一袭红衣向下坠落。
碎成万千流火。
师巫洛缓缓反握住刀柄。
他才是一把仇恨锤炼的凶刀,这个世上就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克制自己。同样只有与那个人关的一切会让他彻底变成疯子。
夔龙镯在他的腕上越来越冰冷,冷意彻底切断束缚的枷锁。
“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