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头乃外之,迟早会掉光的啦,陆施主不必着相。”一个和尚灰头土脸地钻进还在燃烧的飞舟残骸里,又黑乎乎地钻出,手里捧着个小铜匣,“善哉善哉,此次替左施主实验出了的神雀号最大蓄灵值,也不亏了。”
沈商轻刚刚要上前的步伐又定格在半空中。
……一艘飞舟三十万黄金起步,用做实验?这娘的是哪个宗门出的败家子?简直败家到人神共愤!
“唉,我今天算有血光之灾,果然,天机诚不欺我也。”
一名背着个破斗笠的道人反应倒勉强还算正常。踏进绕城的宪翼河里,拘了捧水,洗了洗,露出张清秀端正的脸。
沈商轻看了一会,觉得这应该还是个正常人,准备过去问话。道人见了,热情十足地了个礼,抬足往上走。
砰——
道人在水中摔了个结实,正脸拍在河岸的礁石上,声音听得人鼻梁疼。
“……”
沈商轻缓缓放下刚抬起的脚。
这个虽然看着正常,但好像不是很聪明……
道人的同伴毫无伸出援助之手的意思,蹲在岸上,幸灾乐祸哈哈大笑。沈商轻忽然觉得己了,看不懂这个江湖了。
这都是哪的奇葩啊?!
“危险的时候,损友就是安的靠山。安的时候,损友就是危险的崩山。”半算子抹了把鼻血,看了眼笑得东倒西歪的陆净和不渡和尚,格外怅然,“仇大少爷至理名言啊。”
转欲走的沈商轻猛地停住脚步。
……仇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