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够磨蹭的,乌龟么?”
“喂喂喂,柳二,你说谁坏话呢!”
头发沾雪的鹿潇潇刚好和小师弟一前一后抱陶坛回来了,远远耳尖,听了这话,顿不满柳眉倒竖。好你个柳二!竟然敢趁我们不在,在小师祖面前瞎抹黑!
“哎!”
柳师弟满面陪笑,迎了出去。
叶仓回头。
仇薄灯已经将图纸收起,坐到了石案边。垂下手,一个太乙宗弟子不陌生的小木偶顺的衣袖滑下,跳到炉边,灵巧地将陶瓷坛扛起,稳稳当当往酒盏里斟酒。
梅子酒落梅花盏,幽香经过火便显得融融。
斟满酒,小木偶放下酒坛,又抱起酒盏,将它放到仇薄灯指边,然后端端正正坐好。
叶仓和柳师弟收拾鱼去了,鹿潇潇就湖水洗烹鱼的坛。
一扭头,看到漂亮的小师祖一手支下巴,一手伸出,点小木偶,将它轻轻点得向后倒。到小木偶翻身坐好,又继续一下没一下地戳。火炉的光照得的指尖暖洋洋的红。
鹿潇潇猛地把头扭回来。
动作太迅速,险些扭伤自己的脖颈。
旁边的小师弟莫其妙,递给她一个“你病?”的眼神。
鹿潇潇一脸沉痛。
……没错,我也觉得。
不是病,怎么会突然长辈心蠢蠢欲动。
见鬼!明明小师祖才是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