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信,刚看了一,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怎、怎么了?”陆净头皮一麻。
“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
“先听坏的,先听坏的。”陆净不耐烦。
“行。”不渡和尚点头,“坏消息就是,山海阁运输星表定锚材料的三十艘飞舟被击落,飞舟在漠城附近找到,人员与材料下落不明,”
“左胖子抠门疯了吗?这东都能出事!”那些星表可是不久后,定池山对应空星表的表柱时,要的材料!否则堂堂司掌十二洲的神君,何必滞留梅城这么久?
“负责护送的是娄江。”
娄江亲自来的?
陆净一顿,马上明白不渡和尚为何神色此严肃。娄江亲自护送,某程度上,等于半个山海阁亲至,以娄江的谨慎,万万不可能疏忽大意。
“有人……或者妖,不让池山的事顺利。”陆净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把最近不安分的人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以怀疑的目标太多了,一时间竟然没办法确认,只能暂且按下,“第二个消息呢?”
“第二个……”不渡和尚转头看,“消息传出去了,至多三,道坠魔的消息十二洲人尽皆知。”
陆净手一抖,扯下一缕头发,顾不上心疼头发,开口便骂:“这娘的,算哪门子的好消息?”
“谁说这是好消息了?”不渡和尚合上飞信,脸色苍白,“这是坏最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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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薄灯坐在黑石上,红衣垂进寒潭,随水流动。手还握着那根断了的玉簪,梅子酒沿簪身下滑,滴到石面发出一声轻响,飞溅起四五滴亮点。似乎一时间意识不到自己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伸出手,去触碰那双重新银灰的睛。
师巫洛却轻轻避开了的手。
“阿洛?”
仇薄灯偏头,月光照在的脸上,一层清玉的光。
师巫洛俯身,尽全力拥抱,恶鬼一般,偏执无忌地占有,把圈在怀里,把藏进心脏,十二载万年的死生相别将爱慕和思念酝酿了心底的妖魔,叫嚣,咆哮……可心底的声音平静地说:
你害了,过去,现在。
还会有将来。
上的芸芸众生,生老病死,爱恨别离,再怎么磋磨踏践,再怎么艰难苦痛,总能怨一句造化弄人,道无情。可就是造化,就是道,该怨谁令的神君一身残病,两袖风霜?
师巫洛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拙口笨舌得仿佛一瞬间回到了懵懵懂懂的时候,不知词意,不同言语。
这到底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