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一个站得笔直肃然。
祝师大抵也觉得下边的三个人,根本就不值得入目,很快地又把目光移了回来。
看了看死命招手又是比划脖子又是吐舌头的三个蠢货,上下两辈子加起来,就不知道好话是什么话的仇大少爷思考了片刻,把自己的左手放到祝师面前。
对着那双安静的银灰色眼眸,仇薄灯把腕上的夔龙镯向下移,露出素净的肌肤上一圈淡淡红痕。
“红了,你捏的。”
他坦坦荡荡地登鼻上脸,得寸进尺得天经地义。
“要赔礼。”
陆净抹把脸,站起来对胖子就是一脚。
左月生“嗷”一声:“抽你的是他又不是我!”
“老子!没!哭!”陆净恶狠狠,“风!没见过风迷了眼吗!”
“风好大哦,连片叶子都吹不掉。”仇薄灯嗤笑。
结结实实被网成个蚕茧的左月生头一遭发现仇大少爷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憋不住地“吭哧吭哧”,见陆净又要抬腿,急忙大喊:“等等!那几根鸟毛我没丢!放我起来!我跟你们一起找!”
仇薄灯记着“一香之仇”,见陆净折腾金网,不忘叮嘱:“先放两条胳膊让他拿东西就好。”
“就是这个。”
左月生灰头土脸地钻出个头和两条胳膊,在芥子袋里刨了半天,刨出个长匣,打开后里面放着几根灰色的羽毛。
原来那天,左月生“买”了陆净的阴阳佩后,觉得这次赚大了,走到半路上就忍不住掏出来欣赏。光顾着低头了,等听到风声的时候,就已经被一翅膀拍晕了。被人打劫好歹还能打听一下,伺机报复,被鸟抢劫想找也没地方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