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声，陈芊芊根本没有停的意思。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陈芊芊想干什么？
求不了陈苍穹，求楚梦瑶。
“芊芊，停一下吧。”
楚梦瑶心软，柔声道。
见楚梦瑶开口，陈芊芊也不好多说啥，只好停下轮椅。
刚好，天灵儿近前。
“楚小姐。”
“我，我知道我哥这次做的不对。”
“您……您不能您求求苍穹哥哥，让他……让他饶了我哥一命啊！”
“我，我真的不能让他坐牢啊！”
天灵儿站在楚梦瑶面前，卑微且狼狈无比。
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眸，此刻哭的红肿无比，且黯淡无光。
浑身上下，更是沾着刚才天穹涌出的鲜血。
“饶了天穹？可谁又来饶了我哥哥？”
“他与天穹无冤无仇，可天穹多次挑衅，上午更是为了一己私欲，联系株式会社对付我哥！”
“害他身中四弹！若不是我哥能力出众，以及一名战士牺牲为之掩护。此时此刻，躺在手术室甚至太平间的便是我哥！”
“自那时候，我若是来求天穹放了我哥，你看他会同意吗？”
陈芊芊在此时再也忍不住，盯着天灵儿冷声质问道。
一声声掷地有声的话，落入天灵儿的耳中。
字字珠玑！
是啊！
若是今天受伤的是陈苍穹，谁又替陈苍穹求饶！？
听到陈芊芊的话，天灵儿张了张嘴。
一时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再怎么开口。
那一股为守护哥哥的欲望，在此刻如遭遇狂风暴雨般。
不断熄灭，熄灭！
有心，而无力。
“这是战场，不是过家家！”
“子弹无眼！”
“求饶有用的话，那要大国的法律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成为彻底击溃天灵儿心底防线的话。
求饶和道歉有用，要大国的法律干什么！？
没用！
没用啊！
天灵儿倒退两步，让开位置。
她不再说话。
或者说，说不出话了！
“芊芊……”楚梦瑶微微抬头，打断陈芊芊即将说下去的话。
接着，她望向天灵儿，“灵儿。”
“对与错。”
“你该明白。”
“你心疼天穹，同样我也心疼苍穹。”
“你可以回忆回忆，他在病房里向苍穹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