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因着这个身份，许安对周琛的第一印象又好了不少。
“不过，这个人可没你看上去那么纯净，看到他的时候躲着些。”厉霆修揉了揉许安的脑袋。
“好……”许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答应了。
见许安这么乖，厉霆修心情又好了些，不能让一些苍蝇影响了出去游玩的心情。
……
海城，精神病院。
要杀许安的中年男人叫王强，从他的住处调查，这个人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老婆孩子热炕头，平日里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偶尔会犯精神病，村子里也都能接受。
这次他是说去大城市看病，没想到会出了这种伤人的事儿。
王强的村子在海城和山城交界处的一个偏远山村，王强出事的事儿传过去，他老婆带着孩子和村支书，提着鸡蛋和土特产亲自跑了几次警局和精神病院，各种跪地哭求，说王强就是个好人，老实巴交的人。
连秦川都有些怀疑了，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一时犯病？不是有针对性？
但郑媛媛和秦邵东知道当年白念可父母死亡的内幕，知道这个王强绝对是个善与伪装的人。
“也许，只是巧合？”秦川看着秦邵东。
是他申请带着秦邵东和郑媛媛来看被强制关押治疗的王强的。
王强这会儿已经清醒了，什么都不说，只是哭着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受控制。
“他可以是个普通人，可以是犯病无差别随便伤害别人的精神病，但他要害死许安的毒药，是怎么来的？市面上可是禁止的。”郑媛媛问秦川。
秦川点了点头，这也是问题的来源。
他问过王强很多次，王强就是不说，非说自己什么都忘了，不记得了，不知道那针哪里来的……
问不出什么，加上他又动不动犯精神病，就只能先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这个人，在装病。”郑媛媛冷笑。
秦川有些惊讶。“婶婶，你说他装病？可医生说他是真的有病……”
秦川一开始也觉得这个人装病，可审问了很久没有进展，也没有蛛丝马迹。
“我好歹也是当过演员的，他的演技很好，可惜他以为精神病发作的时候就只是发发疯而已……”郑媛媛看了秦邵东一眼。“这个人暂时不要放出精神病院，找个时间，我们试试他。”
秦邵东点了点头。
郑媛媛走了几步，突然想明白过来，回头看着秦川。“你刚才叫我什么？”
“婶婶？”秦川有点摸不着头脑，秦邵东是他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