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来。
“兄长说了,她……并不会回崔家的!”
想到崔少愆那句——“无论走哪里,都会将她给带到哪里”的承诺,刘衣紫压低了嗓子,并喃喃着说了出来。
她,还是不能成为兄长的拖累!崔家……回不得!
若是回去了,她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个,被人拿捏的把柄了?!
如是想着,便要回绝对方的她,却是再一次的,被臣巳水给打断了。
“你们两个!必须要回去!这是我们这场交易中的,最重要筹码!”
“这是为甚?!”
着急到立马,便站起来的刘衣紫,眸中的不解,都快要被她的愤怒,所给替代了。
“因为崔家与冯家,可是姻亲呐!只有回到了崔家,他崔少愆!才能将冯家这条大鱼……给吊出来!
难道你当真就,一点儿也不好奇……他手中拿着的卷轴,到底说了些甚么?!”
“我不好奇!那是兄长自己的事情!为甚……要说予我们听?!”
感觉身陷泥潭中的自己,好似又上了贼船以后,刘衣紫明显的,心生了退出之意。
现在,应是还不晚的!大不了她,也就这样了。反正有着兄长的庇护,她定是受不了哪怕……一丁点儿的委屈的。
只是为师傅报仇的大业,以及整治黑巫一族的那半拉儿,恐怕就要让她,给舍弃掉了……
“若是我说那副卷轴中,除了藏着关于骨器的秘密外,还有其他……惊为天人的讯息呢?!
你之前,不就猜到了么?!不然你们怎么会,想出引蛇出洞…那样的法子来呢?!”
“那也是兄长外祖,留给她的东西。我不惦记。”
“若是……那其中,还与这个……也有联系呢?!你也……当真就不在意了?!”
不慌不忙的从袖口袋中,掏出了那枚——凤尾状的钥匙后,臣巳水颇是意味深长的,等待起了对面刘衣紫的答复来。
“世人皆说父母之恩,云何可报,慈如河海,孝若涓尘。
可是他们却是忘了,师傅之恩,堪比海深呐!与之相比,这份恩情,却是也不遑多让呐!”
很快,对方的神色,在臣巳水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就那样动摇了起来。
递给对方一记……和蔼可亲的微笑后,他便慢条斯理的,品起了书案上的酒盏来。
果然,比起那滚烫的茶汤来,他更喜欢品酒了。
因为这茶汤,会在有效的时间内,逐渐的冷却下去。之后,其便会索然无味的,变成一杯凉水。
至于它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