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少愆的母矣呐?!
还有从伯!您也是好久,都没有来寻找父翁品茗吟诗了。”
想到自打上一回,从伯离开之后,当真已经过去了好久。
崔少愆就有些头疼起了,这种非得让她——亲自上场的应酬场合。
“我自是无碍的。可是子山,已经定好了飞云楼的厢房。故而……咱们几个,怕是也得下一回,才能过去了。”
露出了些许的歉意与无奈。
崔升这一套,行云如流水般的演技,就够崔少愆,好好的膜拜一阵子了。
“是么?!那确实是不巧了些!那少愆,就……不叨扰你们二位了?”
试探性的觉着她自己,定是也跑不了——这一次应酬的崔少愆。
索性便也“欲扬先抑”的,打算学着百鱼渊的模样,来好好的拿乔一番,对面的那两个人。
“哦~~~?!既是这样,那少愆你便且回吧!我还说趁着这一回,让你们表兄弟两个,都——好好的聚一聚呢!”
颇为可惜的捋了捋胡须,崔升一副有些可惜模样的,还又特意的,瞟了一眼冯宥。
“来日方长便好!我倒是,也不急在这一时。既然起居舍人他,已经等在了那飞云楼内,那咱们——便也该过去了。”
平静的瞅了一眼那个,年龄只有他一半的青年。冯宥好似并没有将其,给放在眼中。
“哈哈哈哈哈!真就刚刚好,我也该走这边了!”
意思的伸手指了指崔家的宅邸,崔少愆恨不得飞过去一般的,打算先逃离了这里再说。
直到那两道身影,当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之后,崔少愆才又从胡同口的巷子中,给折返了出来。
“欲擒故纵”这四个字,是她脑海中得出来的——第一反应。
可是随着同二人的攀谈与进一步接触,她又觉着这其中,应当是还有其他的……猫腻才对。
想着刚刚离开的散朝大夫,那记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她总觉着对方,怕是知晓着外祖,那藏有了不少的秘密才对。
暗忖着外祖,留在她这里的那幅卷轴,崔少愆就觉着她多多少少,也还是要同冯家——有所联系才是。
不过那三个人……聚在一块儿,到底所图是甚呢?!当真是为了那本《起居注》么?!
又或者,他们几个,也知道祈雨石的存在呢?!
而她,又是否可以有幸,瞧到那本《起居注》呢?!会不会那上面,也记载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亦或者说,那上面记载了的——是好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