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也拉到了那里。并对着一个弱女子,进行了——五马分尸的,残酷试验。
而他们的目的,倒也十分的简单明了。就仅仅只是为了测试,测试那个女子,在这种极端的状况下,是否还可以——长生不老!仅~此~而~…已~~…。”
幽幽的抬起了头来。
每说一个字,便打消掉清临渊内心深处,一点疑虑的她,整个人的眸子,都有些晦暗与阴沉。
“……”
内心已然动摇到十分厉害的清临渊,只能强自镇静的,坚守着他最后一丝的犹豫。
“那个可怜的女子,便是我妹妹的师傅。位列于上一任巫族的——大巫一职。且,最少活了有……十世同堂的年纪!”
不等待对方的回应,便兀自将这句话也给,说了下去的崔少愆。
一口气将这句话,也给说完了之后。崔少愆便不再言语,也不再有所动作的,就那样定定的,望向了清临渊的眼睛深处。
岿然不动且神色坚定。
“既然你都知晓了,又何必专门过来,再问我一回。
更何况!既然你都认定,那便是事实了。我多解释几句,亦或者否定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实,岂不是,都不重要了?!”
低垂下了眼帘。
并“乖巧”地喝起了茶汤来的清临渊,照旧没有放松的,吐露出他,哪怕一丁点儿的心思来。
“柴熙谨此人!可真是一个……难搞的老油条!这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呐!真不愧为前前朝皇子!!!”
在内心深处,恶狠狠的咆哮着。颇觉得有些无力的崔少愆,都有些怀疑起她自己来了。
她当真就那么差吗?当真……就那么的low么?!她的城府,即便已经这样了,也还是——套不出一点儿话来么?!
顿觉失败至极的她,也只能不甘心的,借着低垂着的眼眸,来缓解她自己那——暗戳戳的,失败感。
“怎么办呐?!我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将我的绯袍银鱼袋——交~给~~了!!!”
答非所问的回答着。崔少愆颇有些小心眼儿的,便欲打算起身追回她的官袍。
“你且给我坐下!别跟我,折腾这么一出!”
眼疾手快的,拉扯住了某个惹人厌的玩意儿。
暗搓搓的跟自己生气的清临渊,却是没控制好力道的,将眼前之人的大袖,给一整块儿的,撕了下来。
“清临渊!你差不多得了!我这一身衣袍!可是纯手工缝制的!是很贵重的好吧!?
你这般手欠,破坏掉了它的话,是打算赔给我…